柳萋听到自己的名字,皱眉,懒得管。
人说的是你在这个领域多么有天赋,这怎么打断啊!
“啊,好厉害呀,不像我,到现在还没有像样的论文。”张安和又突然转头看她,期待地问,“那我可以叫你‘萋萋’吗?”
朋友一听,笑笑就借口走开。
得,这是冲着院里高岭之花来的。
相熟的朋友都知道,柳萋可不是少不知事的小姑娘——她的圈子其他人根本接触不到,而且看似乖巧好说话,其实疏离得很。
多少“青年才俊”三四年都没追到她。
这位博士师兄,委实找错了目标。
柳萋听着总感觉味儿不太对,没点头也没摇头,话语却极其直白:“大可不必啊师兄,您应该结婚了吧?”
光看他那张脸,还以为二十出头呢。
其实都快三十了。
别的恐怕都结婚生子了。
张安和脸上的笑有一刹那的僵硬,委婉地表示自己还没有喜欢的姑娘,也沉默下来。
不远处的女生们互相对视一眼,均在眼里看到了拒绝。
她们还挺吃这一类长相的。
可三十岁的人了,穿着青少年服装,跑去撩水/嫩嫩的年轻小美人——
实在是有些油腻啊!
而且他说话总是莫名其妙的,像是在内涵什么。
柳萋却不在意张安和怎么样。
掏出手机,看到上面仍然断断续续不太好的网络。
当地有网,只是比较差。
她站起来找信号,收到顾辞发来的新消息,忍不住笑起来。
笑容灿烂而明媚。
旁边的朋友打趣道:“阿柳呀,男朋友回消息啦?”
柳萋有点激动,猛点头。
给他回了信息才后知后觉朋友问的是“男朋友”。
萋萋偏头看门外,耳畔漫上粉红。
他算不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