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
陆大海苦笑摇头:“白师弟,能走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我们不指望再全员过境,哪怕有一半的人过境,也可与他们一战!”
说罢,陆大海拔出剑鞘,退后一步说道:“白师弟,总是想着蒙混过关也不是办法,我愿为了武堂放弃比赛,就让我去前方杀个痛快吧!”
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
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入围的标准是得到20枚青铜榕花,而不是投机倒把蒙混过关。
现在正乙、正丙两堂的实力有所削减,一些落单的弟子手里甚至攥着不少的青铜榕花,大家都是有梦想有追求的人,正是择机出手的大好时机。
于是,相序有人大义凌然的说出放弃的话,却暗自交换眼色,打算组队狩猎。
见此情形,白一朵眼睛一眯,几番阻止无果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
相序走了两拨人,剩下16个人眼巴巴的看着白一朵。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王铁柱也颇为心动,揉了揉脸问:“白师弟,要不……你把我的青铜榕花还给我,我去试试运气?”
这时,白一朵才明白,剩下的16个人也并非如自己所想的那样甘愿留下,只是对空手离开心有疑虑。
“好家伙,这群人是不是已经忘了是谁把他们带进溪谷的了?”
白一朵心中腹诽,面却很随和的说道:“也罢,反正是要参加战斗的,那就参战吧!”
听到白一朵决定参战,众人相视一眼,颇为激动。
少年拧了拧衣袍的水,对王铁柱说道:
“王师兄,既然你这么想战斗,由你做先锋好了。”
王铁柱一愣,一脸肃然的说道:“没问题,给我六个人即可!”
“六个人?”白一朵当即摇头,“只有你,先锋只能是一个人。”
王铁柱有些傻眼,眨巴眨巴眼睛问:“什么意思呀?一个人战斗,还叫组战吗?”
白一朵也不多作解释,从棋盘宫殿内抓出一把榕花勋章塞给王铁柱,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只见王铁柱越听脸色越白,大饼脸泛起一抹苦涩。
于是,
在溪谷下游的蒲草丛中,两个正丙堂弟子正在激战一名修为不俗的正乙堂弟子,三人战的不可开交之际,忽然,一个胸前别着十枚榕花勋章的正甲堂弟子,迈着悠闲的步伐、哼着小曲,招摇过市的路过……
“嗞……,正甲堂不是全军覆没了吗?这人是谁?”
“管它是谁呢?看到他胸前的榕花勋章了吗?让我数一下,1…2…3…4…5……”
“我靠,这么多?我只差7枚就可以入围了,他是我的,谁都别跟我抢……”
王铁柱看似悠闲散步,鬓角的汗水一个劲的流淌。
这时候他终于明白,白一朵说过的,要用10枚青铜榕花赚取更多的青铜榕花,是什么意思!
原来,这是要拿他当诱饵的呀!
看到恶战的三人疾步追来,王铁柱后背一凉,顾不得想太多,拔腿就跑。
选择王铁柱,就是因为白一朵发现这家伙速度不漫,是个可塑之才。
果然,在王铁柱一番逃命似的奔跑中,三人堪堪追,
直到小溪岸沿,才将气喘吁吁的王铁柱围住。
“呵!还想跑?快交出青铜榕花,免得皮肉受苦。”
王铁柱左右看了看,急的手心冒汗:“你们不要过来,否则,我们正甲堂的弟子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三人相视一眼,噗呲一声笑了起来。
“别跟他废话了,直接把他打一顿,再抢了他的青铜榕花,,足足十枚青铜榕花呀!”
说罢,三人毫不客气的按住王铁柱,扬起拳头就是一番胖揍。
小溪河畔传来一阵阵凄惨哀嚎。
就在三人打的正尽兴时,一声轻咳自背后传来。
迟疑的抬起脸,就看到以白一朵为首的十几名正甲堂弟子,一脸坏笑的盯着他们。
白一朵故作诧异的看一眼王铁柱,悲愤交加道:“你们……欺人太甚!”
“王铁柱是我白一朵的挚友亲朋,也是我们正甲堂弟子最亲近的师兄,你们竟然把他打成了猪头?”
“王师兄莫怕,这个仇,师弟们替你报!”
说罢,白一朵轻一挥手,十几名正甲堂弟子拔出宝剑,将三人围团团围住。
在围成的圆圈中央,王铁柱鼻青脸肿的扬起脸,嘴唇颤抖,也不知道是被感动的,还是委屈的,两行眼泪不争气的滚滚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