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小院里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清。子萱摸黑来到姬瑶房间的窗边,透过窗纸看向屋内。
本以为着会看到她计划之中的画面,却不是,屋内一个人都没有。
“奇怪?”子萱不解,已是三更天,为何姬瑶房中不见人影。随后,她又来到寂离住的地方,同样是没人。
莫不是二人躲起来了?刚这么想着,巧遇一家奴走来,子萱想了一下,便迈步过去将那人拦下,“你好,请问可以帮我找一下寂离,我倒是有点事,想找他谈谈。”
“不行啊,寂离今日被王上带走了,关进了神罚司,任何人不得靠近呢。”那人接连摇摇头,随后赶紧躲开去了。
寂离被带去了神罚司?子萱眉头大皱,心生疑惑,这事她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那如果寂离被带走了,那姬瑶呢?她中了合欢,走不了多远才是,莫不是躲在那里和男人亲热?思来想去,子萱总觉着这事欺骗,心里恍惚升起一丝不安。
入夜良久,古阡悠闲自若,喝着小酒,哼着小曲,倒是不担心什么。封玄奕却不淡定,一个人在房里来来回回地踱步,心情实在是宁静不下来。
许是烦了,古阡不再哼曲,倒是不耐烦地对封玄奕说到:“诶,我说你就不能坐下来吗?你这样晃来晃去的,着实头晕。”
“不过是合欢,为何这么久都没出来?”封玄奕蹙眉,急得团团转。
终于,密室的门开了,姬瑶已是穿好衣物,她抬头便看见古阡和封玄奕,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古阡站了起来,伸手拍拍姬瑶的肩膀,“你可总算是出来,若是再不出来,我都要被玄奕绕晕了过去。”
“发生什么了?”姬瑶不解,怎么每次出点事,醒过来时都是在那冰冷至极的密室,这次还一丝不挂的泡在寒池之中。
她倒是没问为何自己没穿衣物,即便是不问也大致猜到了,不过这事倒也蹊跷,想来也是对她心存怨恨,才这么做。
“蠢女人,若是在外面,怕是没人救你。”封玄奕倒也还是生气,也不知道多带一个心眼,若不是遇上他,怕是现在也找不到地方哭去。
古阡见姬瑶仍是疑惑不解,才缓缓开口,“你中了合欢,寒池的水可以解合欢的药性。说来,你可想的起来遇到什么怪事,或是吃过什么东西。”
“自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我看就是那碗汤惹的祸。”封玄奕倒是很喜欢给寂离安罪名,一顿胡乱猜测就把名头安在了寂离的头上,这锅倒是背得着实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