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嵩山派的人,领头的是仙鹤手陆柏,沙哑嗓子的叫史登达,姓王的没见过面。”韦青给蓝凤凰介绍道。
陆柏和史登达在衡山城里,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上出现过,因此还能认出来。
韦青心想:那天在船上杀掉的嵩山派高手,不知是哪个,当然费彬是死的不能再死。
蓝凤凰饶有兴趣的玩起来跟踪的游戏,直到下了华山,瞧着嵩山派的三人到一家客栈投宿,才止住脚步。
韦青对蓝凤凰说道:“你在外面等着,我进去探查一番,若只有他们三个,就直接杀掉……”
蓝凤凰拦住说道:“急什么,嵩山派图谋的是华山派掌门人席位,你现在动手,是打草惊蛇。不若等他们找到华山剑宗的人,咱们再一网打尽。到时候,华山派掌门人的位置由相公你来做。”
韦青笑道:“按你说的办,不过掌门席位可轮不到我。”
两人来到五毒教的据点,蓝凤凰亲自布置追踪任务,谁去监视嵩山派动静,谁去寻找华山派剑宗传人,不一会就分派的井井有条,下面的人匆匆分头离去。
韦青大喜,赞道:“好妹妹,你真是个女中诸葛。”
蓝凤凰得到夸赞,极为欢喜,心中却道:华山掌门人的席位由相公来做才好。
忽然天象陡变,日色昏暗,雷声震动,大雨从天而降,两人只好在五毒教的临时据点中住下。
第二天上午,雨歇风住,天气放晴。
蓝凤凰转醒,说道:“咱们快点回华山,免得给你那些同门发现。”
韦青说道:“无妨,你多睡一会儿。”
蓝凤凰应了,靠在他的身前,正要闭上眼睛,段宛儿匆匆赶至,叫道:“教主、韦相公,嵩山派的几个人一大早就走了,要不要追?”
蓝凤凰道:“不用追,派遣人手远远的跟着就行。”
段宛儿讲完正事,才察觉到自家教主和丈夫还躺在床上未起,她不由得惊叫出声。
蓝凤凰嗔道:“死丫头,大惊小怪什么?还不过来伺候相公更衣。”
段宛儿红着脸走过来,低声道:“韦……相公,奴婢给,给您穿衣。”
韦青大为窘迫,连说使不得,让她先行退下。
蓝凤凰笑道:“你羞什么,她是我的贴身丫鬓,早晚也是你的人。喜欢的话,纳了她就是。”
韦青道:“能娶到你这千娇百媚的人儿,我已经很知足。”
两人又歪腻在一起,过了好一会儿,才让段宛儿进来收拾残局,洗漱更衣。
韦青到外面转了一遭,回来时却不见蓝凤凰的踪迹,只有一张信笺,上书:“勿念,有事吩咐宛儿去做便是。”
他吃了一惊,问道:“你家教主呢?”
段宛儿说道:“韦相公,刚刚雒阳有急信到达,说要让教主去办一件大事,因此来不及当面辞别,还请见谅,千万别怪教主。她,她心里只有你。”
韦青沉思片刻,问道:“此行会不会有危险?”
段宛儿道:“不会的,教主久历江湖,足以应对。”
韦青道:“那就好,若有危险,你及时告知我,咱们可以充当援兵。”
段宛儿道:“公子放心,奴婢知晓轻重。”
韦青道:“我现在就要返回华山,日后要是打听你家教主的消息,该怎么联络?”
段宛儿的声音倏然低下去,红着脸说道:“奴婢就是专门的信使,教主已经把我送给公子,奴婢自当侍奉左右。就算公子要我侍寝,我也……也是遵从的。”
韦青忙道:“行了,你就先留在华山脚下,有事我自会来找你。”说完,便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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