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能做一些不是太过用力的动作,毕竟我也拥有魔法师的体质嘛。”
“……可恶!我已经讨厌您了!已经讨厌了!!我……唔!!呼……”
第二次分开时,羽焰的脑袋被搅得一团乱,迷迷糊糊地,就信了雇主的邪。说好只是换过来抱抱,那只从袖子里退回来的手却从下巴摩挲至左耳,又从左耳撩拨至右耳。说好只是测量肩宽,看看她的肩膀是不是真的像看起来那般柔弱,那只手来回游了两轮,就一路下滑……
现在,它从衣摆钻入,一路蜿蜒向上,寻找着解开束缚的开关。
“您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
“这个到底是怎么固定的,末端塞在前边还是后边?”
“我忘了,可能需要过几天才能想得起来。”
刚说完,大力出了奇迹,布带一圈圈落至腰间,终于摆脱束缚的大可爱旁若无人地蹦蹦跳跳。
“……混蛋。”
那只手没有迫不及待地撕扯和蹂躏,而是用指尖沿着它们的轮廓轻轻缓缓地游动,又酸又痒,酥酥麻麻,羽焰情不自禁地缩肩膀,情不自禁地扭动躲闪,雇主的指尖滑到哪里,哪里就浮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像是在波涛上带起一圈圈的涟漪。
她已经不仅感觉不到寒冷,反而还觉得浑身发烫,甚至有种扑到河边狂饮冰凉河水的强烈渴望。
“您在干……嘤……在干嘛?”
“在沉醉。”
也是在勾勒,在描绘,虽然看不见,但韦德已经在心里补完一幅绝美的二次元画卷。
大约与头等大的它们几乎完全不受重力的影响,不依靠任何外力,单凭自身的尺寸就足以相互紧贴,因为紧致而高傲,因为弹跳而放肆,因为规模而霸道。
犹记得和姐妹花相遇的第一个白天,留着寸头的她们被霍利斯揍成两张猪头脸,还浑身都包裹在臃肿的冬装里,嗓子也是喊哑的,远远望过去跟两个汉子无异。
后来光顾着求生,也没有心思去细看,直到这些天下来,他才发觉自己低估了她们的耀眼程度。
笔直的脊背和腿,纤细婀娜的中段,陡峭紧致的上下围,站在后边远远就能看得出,腰肩胸臀明显呈依次递增的关系。明明是西方人的肤色,却有着非酋的那种细腻,羽焰泡过水的第二天,他哪怕凑近盯着看也找不到任何的瑕疵。
顺时针,逆时针,他开始鉴赏女法师的曼妙,轻重缓急,并侧耳倾听她咬着手指,却依旧情不自禁的轻哼,鼻音婉转,有时短促,有时绵长。
沉醉其中的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是在暴殄天物,觉得自己简直罪该万死罪无可赦。
明明是两只手都抱不过来的大宝贝,怎么敢妄想单手把控?从左到右累死人,从下到上托不起,从中间挤进去会被完全掩埋。初到这个世界时,那种[只要一只手就够了,需要两只手的事情指使别人去干就好]的想法简直天真、愚蠢、悲哀到爆炸。
他发誓,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干掉那个砍掉自己这具身体右胳膊却又不直接砍到死的家伙——麦瑟?伍德,先削成人棍,再摆到一圈搔首弄姿的美女中间。如果没机会,那就想办法创造机会。
以及诚挚地希望自己有两只手,迫切地,前所未有地希望。
甚至于非常变态地想要拥有无数触觉灵敏的触手,从上到下并从左到右,由外而内再由内而外,彻底地,全面地,品尝怀里这条美人蛇的滋味。
然后,他感觉自己两只手都握住了,与此同时,女法师的呻吟也爆发出一个短促的高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