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忙道,声音也带着微噎:“奴婢父亲酗酒如命,都是养母辛苦养家,去年已经身子不适。”
江郁点了点头,对她这番话带着三分怀疑。
“以后你就在我院子里剪剪花。”江郁说完顿了顿,院里也没花可剪,怕招蜂引蝶,虫子多了还麻烦。
她西府也没有荷塘。
曾经被那个歹毒的奴婢骗下水后父亲便将府内的荷塘给填平了。
她能做什么事?
难道还真让她给自己守夜?
不把她委以重任,还真怕她找不到好时机好对自己下手。
江郁指尖微转,将折扇开得一起一合,声音清脆响亮:“听说你厨艺不错,我想吃竹笋。”
在饭菜里做手脚,这个似乎很好。
紫竹欢天喜地地应了声便下去了。
胥十一从庑廊下走了出来,对江郁道:“紫竹的养母确实是今年正月便死了,但真正的原因是被她那酗酒的父亲给打死的。”
“没报官。”
“没,对外谎称是生病。她父亲不仅酗酒还嗜赌,家里欠下不少债,多福帮她还了不少。”
“十赌九输,多福还真是个多情种。”
江郁五指紧攥,折扇往石桌上猛地一摔:“真他娘的可恨。”
没了普洱,她当初答应徐克玉的话不就成空了?
那岂不是跟姜彧一样成了利用感情轻诺寡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