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抬起手又是一揖,长揖到底:“如果这就是您想要的结果,那么您现在可满意了?”
燕辞眼睛一眯,唇角不断地磋磨着:“阿欢,江郁,姜彧”
江郁脑袋乱遭遭的,是不是应该也把他砸一下,弄个失忆什么。
燕辞抬手让她起来,道:“你们俩名字连都这般相像,如今便是连他昏迷之际都不忘喊着这个名字,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江郁道:“毫无关系。”
自从她砸下了那么一石头,便将所有的关系尽数斩断,如今还能有什么关系可言?
如若有,便是他连昏迷中,都恨自己,恨不得咬牙切齿吧!
“那阿欢这个名字作何解释?”
燕辞眼睛闪过一丝什么,但也转瞬即逝,让人看不太清,他道:“是你的小名吧?没有关系的两人,缘何他连什么都知道?”
江郁放下了手,皱着眉不解地看他:“瑾王您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是一个小字,女子的小字本来就不能随便与外人道,大多数人不知道有什么奇怪的。而姜彧,恰好就排在那大多数人外。”
燕辞皱眉道:“这还说没什么关系?你们不是互不待见吗?”
江郁拧眉:“是互相不待见,难道您见过我与他单独说过话吗?他知道有什么奇怪的,您现在不也知道了,扯平了。”
燕辞身子微微紧绷:“别扯到我身上,我说的是姜彧,姜彧现在昏迷不醒我担心他的安危,问一句会死啊?”
江郁反而冷笑:“或许是他暗恋我然后打听来的呢!”
“怎么您不去问他究竟是从那里打探来的关于我的事?却先要来指责我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江郁眨眨眼看他。
燕辞嗤笑,笑得结实有力的腹肌都开始泛着疼,抬手一比划:“暗恋,你看看自己脸上有什么?”
江郁不用看也知道:“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