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皱着眉头对池嬷嬷道:“去打听打听,她们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池嬷嬷应了一声便往外去。
隔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江老夫人的消息便传到了大房这一边,是以韩氏昨夜便听说了江嘉恩跟她哭诉了这事。
江嘉恩在学堂里聚众赌博就算了,关键的是她竟将家里私产拿去赌。
家中中馈是由老夫人掌着,就算是她当年嫁过来的私产,这些年也被老夫人拿去用来资助夫君,或多或少都拿不回来。
她千辛万苦才捏在掌心内一点却被那蠢丫头给败光,也不知道学堂这事要怎么解决,能不能再拿回来,毕竟只是一群女孩子在玩闹。
如果老夫人要再知道这中间还有私产一些事,怕是生拉硬拽也要把自己那点东西掏空。
如今只能想方设法地瞒着骗着,除此之外也无能为力。
看着外头院子里兢兢业业干着活的紫竹,胥十一皱着眉,心下难平,对屏风内的人道:“阿郁,你把这人给带回来,就不怕她将来背主。”
窸窸窣窣的声响从屏风内传出:“我又不是月老喜欢给人干这种牵线搭桥的事,只是觉得她给我,和我直接去抢,后者感觉更刺激。你把她给我看好了,背地里若是有什么小偷小摸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先玩开心了再说。”
江郁匆匆换着衣裳,连鞋子都拖沓在脚,没有完整地穿进去便跑出来,抓住头发便束起发髻。
每天早上都是那么赶,害得她都有些想直接就住在那学堂学舍算了。
但是自打她入学来,学堂里的同学们却一致联名情愿不让她住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