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了过来,“你从何得知?”
其实从铁锹上的锈迹便可以知道,不过总觉得这丫头的情绪有些古怪。
或许是因为她今天给自己太多的意外和惊喜,从御试场上的飒飒英姿,射出那一箭时自信果敢的执行力,不拖泥带水的处理问题,过多的让人连连惊讶,他才有此多问。
江郁一顿,唇角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徐克玉替她回答:“江郁经常翘课,便是从那个破洞溜出去的。”
她身子站得笔直,便如她的性子宁折不弯,说下的话仿佛也像是铁板钉钉一样,反驳不了。
江郁讪讪地笑,头弯了弯,点了点:“占司业,学生再也不敢了。”
“学生现在就回去负责把那面破墙补好,也好给学堂里的其他学子一个警戒,以学生为诫,以学生为耻。”
占景眉一抖,“亏你还敢说,既然你想领罪那便由你去负责把墙补好。但是,你逃学不能总是这样”
江郁崴着可怜兮兮的脚,身残志坚地走上前,低低说道:“占占司业,您能否看在我我不是故意逃学的份上?”
您看,我也是对社稷有功的人才,皇帝还是我挖出来的,贪官污吏也是我吓跑的。江郁心底如是想。
“逃学还不是故意,那便是有意?”他挑高了眉,语气重重一哼。
徐克玉双手放在身前,交叉合握,补充道:“占司业,她是梦游逃的学,只能说是无心之失。”
“”说的还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