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是他想到自己的可是往徐克玉人身上压了宝的。
现在这种局面,算是平局吗?
占景说完便掣马要走,江郁连忙唤住了他。
“占司业,学生怀疑,这次的獾出现古怪,是有人故意要陷害学生二人。”
占景眉梢冷峭,寒意袭来,便连彩棚下的女学子们也不禁将身子缩了缩。
毕竟山林里忽然跑出一之獾来并不是不可能的事,只是这獾出现在她们的考场,这事便值得仔细斟酌了。
御试本来就危险,以前便有不少女学生家长联名请愿要求废去这一项科目,但后来都被反驳了,毕竟殷朝的女子不能只会文而不擅舞。
后来为了保证学生安全,御考的时候放进来的都是山野兔这种身形较小的特别适合女学生训练。
獾杀伤性极大,是被排禁在外的。
江郁抚了抚心口,抬手捂着嘴,一股不适感开始袭来。
徐克玉回头看过来:“怎么了?不是要去找证据?”
江郁侧着身子面对着她,捂着嘴,呼吸急促地从手的缝隙里传出:“你先去查那獾的尸体,人有三急。”
徐克玉见她模样古怪离奇,抬手便想拦住,却被她疾步而离,很快地便走远了去。
江郁躲在树下,背靠着树干,抚着心口平缓着急促的呼吸。
呼吸越发急促,两颊开始红如胭脂,汗水不断地滑落下来。
她开始上身乏力,双膝渐渐地发软,精神疲惫,眼睛更是一片恍惚。
从腰间掏出小瓶子,身子不断地靠着树干缓缓地跪坐在地上。
手颤抖着将药取出来,发抖的手,涣散的神智,已然看不清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