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走向车身,一手缓缓掀开车帘。
佛祖保佑,你能活的短一点。
否则。
想死而不能死,痛不欲生,那才真真叫一个可怜呐!
肥腻车夫状似着实为难,其实早已心花怒放。毕竟好久不曾遇着撞上来的兔子了。
木笙歌双眼如猫,只待车帘打开一条细缝之时,掐准时机溜走。
肖遇不在,无人能看破她足下的轻功。
“住手。”
一记清亮的嗓音回响于安静的雪地上。
肖遇骑于马背之上,打断车夫掀开帘子的手。
麻蛋,她真是乌鸦嘴。
念叨什么不好,非得念叨肖遇这只瘟神。
“少爷?那人很有可能藏着马车里,为何——”
“我说住手。”
肖遇下了马背,面带严肃。周身自动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体。
“不可叨扰百姓,还不退下。”
肖遇使了一个眼色,命令几人退下。
“在下管束不严,打扰了。”
说罢转身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啊咧,这就走了?
木笙歌愣住了。
肖遇为何会轻易放过这辆看起来十分可疑的马车?
当真是因为生怕扰民不成?
又或者,肖遇有十分确信她不可能存在这辆马车之中的理由?
木笙歌百思不得其解,随即松了一口气。
这条小命,今日不该绝。
肖遇领着一群人火速退走。
“少爷——?”
惊蛰不解,少爷缘何不查看一番。
九命猫妖狡猾的很,狡兔三窟,也许她就藏在马车里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