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几秒前还觉得法语学起来似乎不太难的谢慕昭，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无知。

她站在原地，左脚尖碰右脚尖，纠结的搓了搓裙角。

“在做什么？”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陷入自己思绪的谢慕昭吓一跳。

她低呼了一声，抬头看见谢冬春又赶紧捂住了自己的脸。

谢冬春：？

“昭昭？”

谢慕昭捂着脸摇头，“昭昭不在。”

谢冬春走进拿下她的手，“昭昭在。”

谢慕昭小脸通红，拧巴的左右扭动，最后挣脱开谢冬春，反手抱住了她脖子。

亲昵的蹭了蹭，嘴巴轻轻碰了碰谢冬春的脸。

然后小声在她耳边，耳语出心心念念许久的那句话——

“姐姐，您对我而言，不是伦理道德，而是爱。”

说完，红着小脸跑了。

谢冬春怔在原地，整个儿被杀到。

以至于卓然进来找人的时候，发现她半蹲在地上，一动不动，还以为发生了什么。

谢冬春睁大眼睛看着卓然，道，“抱我起来。”

卓然：？

虽然疑惑，但身体行动十分老实。

打横公主抱起后，听到一声嘤咛，“腿麻。”

卓然：……

待听谢冬春说完前因后果，忍不住笑着刮她鼻尖。

“你教出来的孩子，做出什么事，说出什么话，我都不觉得意外。”

“为什么？”

“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