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耳尖都红透到滴血。

谢冬春坐在轮椅上，卓然站着，她够不着，顺不了气，索性就放弃贴心小妹妹人设，端坐如山。

咳吧，咳两下就好了。

……

中场休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下半场开始后，卓然状态明显好过上半场。

就仿佛，前面的拉锯，不过是一场热身。

真正的比赛，现在才开始。

这边比赛打的热火朝天，那边谢冬春让桓喜推自己去厕所。

好巧不巧，秦戈松也来上厕所。

桓喜唰地站到前面，挡住秦戈松，浑身透着警告。

秦戈松一看见她，就感觉浑身疼。

他蹭地往后跳开一大步，龇牙咧嘴，“干什么！老子道过歉了！你一个小姑娘，本来就坐轮椅，说你两句残废怎么了么。我以前还被人说死肥猪呢。至不至于，报复心那么强。还有你，她工资给你开几个亿啊，打人追到厕所打！”

谢冬春：……

桓喜：……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是来找你的？”

桓喜本不想动手，被他吵吵的，现在很想动手。

“公共厕所朝天开，就许你来？男厕女厕残障厕好几个呢，就你屁股多？用的过来吗你！”

谢冬春：……

秦戈松：……

这会儿都在看比赛，上厕所的人少。

但谢冬春也不准备留在门口，等人来围观。

她起身，拍了拍桓喜，“不吵。在这儿等我。”

秦戈松瞪大双眼。

颤抖着手，目送谢冬春进了女厕。

桓喜：“看什么看，臭流氓，再看报警告你性/骚扰！”

秦戈松一口气提不上来：“你！我！……她、她会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