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链夹到了蕾丝边,蕾丝边下是吹弹可破的肤,在客厅吊灯的光照射下,那肤像是沾了一层珠光的美玉,白得让人心颤。
陈居安强自镇定着把蕾丝从拉链里慢慢拉出来,偏头用力向下一拉。
“开了,开了。”女生高兴地喊着,然后拉拽着一边袖子往下扯。
陈居安猝不及防,一眼就看到了那滑至峰前的风景。
隔着一层湿衣看,和完全无遮挡的看,感觉又是不同的震憾。
”等下,我先上楼,上楼之后你再换。”
说完之后,陈居安就跟身后有狗追似的逃了。
看着陈居安落荒而逃的背影,女生的动作顿了顿。她怔了几秒,才快速地换上了衬衫。
白色的衬衫穿在她身上,只堪堪遮到腿根。
陈居安上了楼,口干舌燥得厉害,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就一通狂饮,咕噜咕噜喝了几口之后他才觉得这味道不对。
杯子里的液体已经所剩无几。
他突地看到床头柜上贴着便利条上写着什么。
‘陈先生,不好意思,今天打扫的时候把您柜上的瓶子打破了一个,酒洒了一些,剩下的我全给您倒在了床头柜的杯子里,您看下这瓶酒值多少钱,从我工资里扣吧。’
落款是钟点工李阿姨。
那瓶少了的酒是他珍藏了好几年的烈酒。
陈居安本来已经在酒吧喝了不少酒,追到大排档的时候又喝了一些,再加上豪饮了这杯烈酒,他就有点上头了。
出了卧室往下一看,他发现那个女生头发还在滴水就蜷缩着身子睡了,陈居安叹了口气,翻出吹风机慢慢地下了楼。
把人叫起来后,他把吹风机递了过去。
女生也醉得不轻,握着风筒怎么都吹不到头发上。
陈居安按了按开始发晕的头部,无奈地接过吹风给女生吹干了头发。
女生微微闭着眼,十分听话乖巧。
陈居安想了想,为了保险起见又给女生找来了感冒药,“要是感觉不舒服的时候吃一粒就行。”
重新回到卧室之后的陈居安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不断闪现着一些有的没的。
那杯烈酒太上头,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一个晚上起来冲了三遍冷水澡,那股子燥热才慢慢地消了下去。习惯性地拉开床头抽屉,捏开防感冒的小药盒拿了药他就往嘴里一丢干嚼着吞了。
关抽屉的时候他突然觉得不对,仔细数了数药盒里的药丸数量,他吓出了一身冷汗。药应该有十二颗,给了楼下的女生一颗,他刚刚吃了一颗,现在应该剩下十颗。
可药盒里,还有十二颗药!
楼上传来了女生压抑的叫声。
陈居安顾不得多想,冲出卧室就往楼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