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配。
“大善!”
太子跪在地如此开口。
他是喜悦的,这样一来,百姓至少不用,再出现什么意外了。
朱棣很是不爽的看了太子一眼。
要不是有你儿子朱瞻基在,我早就揍你了。
整天整天的说要体恤爱民。
不知道学学你儿子,会给我分忧。
“哼、”
朱棣一声冷哼,挥了挥衣袖,就走了。
留下这边的太子有些尴尬。
不过也好,自己和杨世奇两个人尴尬,总比杨世奇一个人尴尬,要好得多。
关系。
就是在这些事情面,逐渐的加深的。
另外一边。
朱瞻基依旧在辽东。
大股的瓦剌已经退入了草原。
各地的卫所兵也开始逐渐的清理局面。
朱瞻基原本还想四处去走一走的。
但昨天之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总是会有人跪在他的面前。
有人在歌颂他的功绩。
但更多的人。
是衣衫褴褛,跪在他的面前,请求一点点的施舍。
一口饭也好,一口粥也好。
甚至将自己的女儿或者是儿子送到自己身边来也好。
甚至有人自阉了自己。
为的只是能够吃一口饱饭。
“太孙......”
王忠有些沉默,因为他看出了朱瞻基的心情。
“我现在才明白那句话,历史会沉重的如同一个歇斯底里的人,呜咽悲戚,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我们赶走了瓦剌,但瓦剌始终还会再来的。
这里会有人给他们施粥,但却始终解决不了他们的贫困,他们挣扎着想要活下去,但是天,却又不会给他们机会。”
“这正是我们的职责,太孙,您的心情我理解,就像是当年,我随着皇帝陛下,第一次踏北方的战场。当时我清楚的感觉到,千里无鸡鸣,白骨成野的局面。
但也正是如此,这种情绪,才让我们更加的强大。”
王忠如此开口感慨。
参加过战争的人,都会感慨战争的残。
因为这是一条又一条生命的逝去,而伴随着生命的逝去,其背后的意义,更是让人难以接受。
“我或许在这一刻懂了,为什么我爷爷总是想征战瓦剌和鞑靼,想要一战打出五十年的和平来。”
王忠倒是笑了起来。
“若是真的能打出五十年的和平,我们这些人,就算是死的再多,也是不打紧的。”
朱瞻基看了王忠一眼。
“这是个好事啊。我已经有了一些眉目,或许,在日后,也不用担心,再有入侵了。”
王忠摇了摇头。
“打的再多,都是一样的,不会有永久的和平,一切都是短暂的。这是天定下的规矩。”
“是吗?”
朱瞻基反问了一句。
“我偏不信这个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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