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卑一侧有一扇高大的寨门,寨门紧闭,寨墙上影影绰绰有不少人在来回奔走。从这里隐约可以看到汉军营寨之中,似有一座高台,可以俯瞰这个鲜卑营地。
魁头扭头对步度根说:“看此营寨的设置,吕布倒也是一个善于用兵之人,营中高台正好俯瞰我军大营,他料定了我们选择营盘的位置,看来果然非比常人啊。”
步度根撇撇嘴,“看到我们又如何?难道他还敢出营野战不成?等明日大军到齐,定要让他见识我大鲜卑勇士的武勇,他以为他杀了些匈奴人就了不得了?”
魁头比步度根要老成稳重的多,“既然吕布不是浪得虚名,我们就应该小心应对,布置下去,安排足够人手值夜,防止汉军偷营。”
“兄长,不必如此谨慎吧,战士们都骑马骑了两天了,今夜不好好休息,明日如何作战?”大唐脊梁
“不必多言,我意已决,执行军令去吧。”魁头态度坚决,步度根也只好按令行事。
汉军大营,主帅营帐,汉军所有在大营的高级军官全部到场,陷阵营的是所有团长以上军官,其他汉军则是都尉、骑都尉、军司马、从事等等。
贾诩端坐在中央的帅椅上,桌案上放着度辽将军的银印青绶,和使匈奴中郎将的使节。在贾诩的左手坐着沮授、右手坐着高顺,其余众将分列两旁。陷阵营,并州军一列,各地援军一列。
贾诩看了看众人,才朗声说道:“度辽将军全权委托贾诩代行主帅之权,主持凉城大营所有事务,诸军将领务必听我号令,不得擅自行动,违者军法从事。”
“诺!”帐下众将齐声回应。
“张郃听令!”
“在!”张郃上前一步,躬身答道。
“我命你今夜二更率本部骑兵,去袭扰鲜卑人的营地,荡寇骑的两个侦察排随你出征。记住,从二更开始,每半个时辰,从鲜卑人营地五里外,发起一次进攻,不过不必使用全部马力,冲到离敌营百丈距离,齐射一波火箭即可。”
“若敌rn队出击,不与交战,撤退十里待机,若小股敌人出击,务必全部歼灭,不可走漏一人。若敌不出,则鼓噪绕行敌营,务必使敌人不能安睡。“
”如此这般三次,每次可回到距敌营五里处隐蔽待命,五更天时,侦察排解决鲜卑人的明暗哨,以及大门和寨墙上的卫兵,负责拉开营寨大门和拒马,为骑兵突击扫清通道。“
”张郃全部骑兵,马口代嚼子,马蹄包厚布,务必要无声无息从最近处开始冲锋,不要恋战,用火油和火把烧掉营帐即可。南门进,北门出,然后绕路回到大营,只要完成,便算你大功一件,可听明白了?”
“明白,军师讲的如此清楚,张郃都记住了,一定保证完成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