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
“叫什么叫,再叫扒皮吃肉?”看着月笙遥诺诺无言地模样,牛柯廉莫名地有些心塞,又听闻鹧鸪烦人地叫声,大吼着。
“”
深林里顿时一片寂静,知了鸣叫声恍然消失不见。
深夜里,似乎只能听见彼此地喘息声。
心情受到干扰,牛柯廉脸黑地拽着月笙遥往前走,像是拖着死尸一般,只顾着前进。
骨骼摩擦地疼痛传入脑海,哀鸣声到达嘴边又被狠狠含住,不露一丝求饶。
像他这种心理bn的人,求饶只会加重他内心的暴戾,让他更加残暴。
到目前为止,她想不出一丁点办法来摆脱眼前的困境,眼看时间一点点逝去,但却无一丝头绪。
该怎么办呢?
若说刚刚她还期盼着谭泽尽快赶来,那么现在她不报有任何希望。
是她错了,若是两人都被抓,也许还能一起想想办法。
还能制造一些麻烦,可现在只余她一人,身体到处都是伤痕,完全受制于他人。
反抗难如上青天,陷阱更是没发现一个。
嘶,腿好疼!
得赶紧行动,不然这腿便错过最佳治疗期。
猎人都是怎样做陷阱,这会有吗?
“丑怪,你说等出了这片深林,我是把你给卖到偏远山区还是卖去黑市呢?”
“”
“卖去偏远山区你就会在那里生老病死一辈子,为那些找不到老婆的男子生儿育女,倒也挺有趣,是吧!”
“”
“不说话?不过把你卖去黑市也挺好,给的钱多,还能让你这条贱命直接了当一点,你说你喜欢那一种方法,哈哈”
牛柯廉大力拽着月笙遥的手臂,看着她脏而又丑陋地脸颊,像是逗宠物般快快慢慢,还不时地嘲讽两句。
遥遥昏昏沉沉地跟着他,眼神清冷的看向乌漆漆地树木,雪白地牙齿紧紧咬住唇瓣。
第六感告诉她,这片地方一定会有陷阱,关键是她还有力气吗?
脱臼地手臂耷拉着,稍微用力它就会小幅度晃动,钻心地疼痛牵拉着脑神经。
昨天无意看了本人体解剖书,知道关节脱位地大致范围,好像是滑膜出现裂痕,导致关节错位。
若是能把关节给移上去,那再好不过,可若是没能移正亦或是移错方位,无疑是重复受创,可眼下,她没有多余的选项。
“喀嚓!”
额头上冒着冷汗,口唇唇泛着青紫,眼睛却亮地吓人。
“什么声音?”牛柯廉敏锐地听到从月笙遥身上传来地声音,停下脚步,审视着看向她。
“关节好像错开!”肿胀地脸颊鼓鼓地,一说话痛意便沿着咬肌向整个脸部蔓延。
“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若是不想两条腿都断的话。”一把揪住月笙遥凌乱地长发,牛柯廉脸部扭曲地警告。
不行,得赶紧实施计划!
这条腿曾经断过,所以她还能忍住,但若是两条腿都被打断,那才是真正的走投无路。
“噗通!”
“呦,吓着了?别怕,好戏可在后头呢?”
月笙遥假装体力不支的跪在地上,受伤地那条腿无故受到冲击,宛如刀子割在心口,连带着身体内每个神经都传递着疼痛。
像是故意般,牛柯廉提拉着月笙遥脱臼地手臂,安慰地话十分诡异。
咦,厚重地树叶?
不经意瞥见远处积累在一起地树叶,月笙遥眼睛冒着绿光,她好像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
故意咳嗽来掩饰着唇角展露地笑意,低眉顺眼的趁着疼痛地力度站起,没受到创伤地手臂背在身后,修长地手指轻轻捻动。
夜渐深,身体似乎承受不住瞌睡虫地打扰,疲惫渐渐浮现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