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听了,整个大庆国姓钱的人就少。
这姐弟两的容貌跟气度,除了钱镇国公府家,哪里还有其他姓钱的人家。
老郎中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因为他之前看见钱似水手里的匕首。
那把匕首自己年轻的时候在钱老将军手里看见过。
不然打死自己,自己也不跟着来。
“钱生啊,你姐暂时没事,不用担心,你吃饭了吗?”
这时三傻找了客栈里一个老妇人来帮钱似水换衣服上药。
钱似水全程睁着眼睛,在老妇人把自己收拾好后,彻底晕过去了。
“姐!”
“老爷爷,你快看看。”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晕了?
“没事,她非常厉害了,一般人早晕啦,会醒的。”
钱勤生听了,那也不去,就这么守着。
手里抱着钱似水得匕首,眼睛盯着四周。
怕再有黑衣人来,老郎中见了,摇头道:
“现在是白天,不用太紧张。”
钱勤生听了,依旧不放松。
其他人无法,只能由着他去。
张天在隔壁痛的直骂娘,相对于钱似水,他全身活奔乱跳的了。
“娘的,要不是这次全弄了,我下次见一次打一次。”
想起自己差点成太监,气不打一处来。
“哎呀,天哥,你别动,药都掉下来了。”
放你娘的药,全他爷的浪费钱。
这中气十足的模样,那是需要药的人。
而此时的石锦华一行人,在凉亭里躲雨。
“这雨太大了。”
还好出门带了蓑衣,不然这雨怎么躲都得湿透。
石锦华第一次骑马,大腿摸的生疼。
坐在石凳上,看着大雨一句话也不想说。
因为他心突然好慌,总觉得败家娘们儿好像会出事一样。
“还需要多久?”
“如果他们也往回走,我们还有三天可以遇见对方,如果他们还没往回走,我们还的十多天的路程呢。”
石锦华听了,心里十分着急,这种看不见摸不着让他非常不舒服。
爆雨后残阳出来了,大家有开始赶路。
全是一群爷们,根本不会挺下来,跑到哪天黑,就在哪露营。
马休息好后,举着火把继续赶路。
钱似水晕睡了三天后在后半夜醒来。
想动一下手,发现有东西压着,一看,是钱勤生,趴自己身边睡着了。
无法,只能把对方放进被窝里,在病,耽误行程。
钱勤生太累了,一时突然暖和起来,钻进钱似水怀里,呼呼的大睡。
钱似水忍了半天,才把压住把人丢出去的冲动。
早上起来,钱似水吃药,身体轻松一些。
“姑娘,舒服一些了吧。”
“嗯。”
老郎中也不在乎对方冷冰冰的态度。
“外伤还是要注意,不要随意走动。”
“在躺个六七天,等伤口愈合了才下床。”
这人醒了,自己也没什么事了,交代二瞎后,背着药箱离开了。
二瞎都没来得及放狠话呢,气的二瞎想去找老郎中过过嘴瘾。
又养了五天,钱似水能下床扶着墙走动。
坐在临街的窗户边上,看着人来人往的闹市。
“姐,喝水。”
一会后
“姐,吃饼。”
完了后
“姐,喝药。”
药吃完了后
“姐,吃颗糖。”
糖吃完后
“姐,喝水。”
钱似水:
……
“姐……”吃梨
话没说完就被对方一个眼神吓的乖乖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