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巷尾贴满了各式各样的大字报,何雨生下班的时候顺手扯了一把,拿回家当引火。
他刚一进院门,就看到聋老太太站在门口,一脸神秘的冲他招手。
“老太太,这么晚了您还不睡……”
老太太摆摆手,示意他小点声,瘪着没剩几颗牙的嘴,“你哥,和傻娥子在一间屋呢,今晚不回去睡觉了!”
“你说啥,我哥和娄晓娥睡一间屋了?”
“小点声!”聋老太太现在也不聋了,瞅瞅后院方向,脸露出一个坏笑,“我把门给锁了……傻柱子和傻娥子,正好凑一对!”
“那敢情好啊!”何雨生心中暗喜,“老太太,要不你今晚去我那屋睡吧,我去我哥那狗窝……”
“你得背着我点,我这腿脚现在可不好了……”老小孩小小孩,聋老太太自以为有功,张开手,让何雨生背他。
何雨生笑着摇摇头,蹲下去,把老太太背起来。
老太太轻飘飘的,没多少分量,他把老太太送到自己那屋,又给热了点饭菜,一老一少坐在屋子里,喝着酒吃着菜,心里美滋滋的。
一旁小寡妇家的灯始终亮着,约莫到了九点左右,小寡妇秦淮茹坐不住了,起身推开房门,站在院子里。
何雨柱的房间始终是黑的,没亮灯。
秦淮茹急了。
“雨生,你看到你哥了吗?这都几点了,怎么还不回啊!”秦淮茹冲到何雨生的房间里,见他正在和聋老太太一起喝酒聊天,愣住了!
这一老一少怎么成了朋友!
“我哥?我不知道啊,他不是比我早下班吗?”何雨生装糊涂。
“挺大个人了,真不让人省心!”秦淮茹嘀嘀咕咕走了出去,聋老太太瘪瘪嘴,脸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
一直等到隔壁响起了关门声,聋老太太才压低声音,“咱这院,就数她最精明,最能算计,把你哥算计得死死的……”
何雨生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她还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呢!”
“哼!”老太太用一个鼻音表达了对秦淮茹的态度,她拿起酒瓶给自己满,“来,喝!你都干了啊搁那养鱼呢……”
黄粱一梦。
等到何雨生早晨起床的时候,才看到哥哥何雨柱打着哈欠从后院走出来。
“怎么样哥哥,昨夜美人在怀的滋味怎样?”何雨生促狭一笑,问道。
“少特么扯淡!”何雨柱瞪了他一眼,“去给我整点水!”
“昨晚只和小娥姐谈心了,就没干点别的?”何雨生嘻嘻笑道。
“干你奶奶个爪!”
“我奶奶不也是你奶奶……”
“哥,要我说咱就快刀斩乱麻,抓紧扯结婚证把事办了,等嫂子一进门,转过年再生个大胖小子,咱家可就全乎了!”
何雨生觉得在这个节骨眼,自己有必要推哥哥一把,别的不论,先把生米煮成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