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科长无奈,只好选择报警。
不过他刚拿起话筒,一个同事带着棒梗进来了。
黄科长街机放下电话,询问许大茂:“他就是证人吗?”
一个小孩子做证,不靠谱啊,还好自己没有报警。
“黄哥,就是他,他可以证明傻……何雨柱偷厂里的粮食。”
许大茂本想喊傻柱,可他看到何雨柱扬起受准备走过来,他马改口。
说完又走向棒梗,“棒梗,你告诉黄哥,何雨柱是不是从厨房里面偷粮食回家。”
“没错,傻柱经常偷厂里的米面回家,讨好我妈。
还偷厨房里的肉,油盐酱醋。”
棒梗仇视的看着何雨柱,就是因为他跟自己母亲不清不楚,害的自己被人嘲笑。
今天去学校,同学又骂他是小偷的儿子。
害的他在学校抬不起头,别人都不跟他玩,还欺负他。
黄科长点了点,看向何雨柱:“何雨柱,现在人证已经到了。
他就住在你隔壁,他见到你从厂里偷东西回去,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
“黄科长,随便一个小孩来这里说我偷东西,我就是偷东西了吗?
他们一家才是小偷,老得偷大的偷小的也偷,你随便去我们大院问一下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
在何雨柱看来,棒梗这个证人就是一个笑话。
除非秦淮如还有贾张氏也过来证明,否则他的证词没用。
“何雨柱,到了现在你还不肯承认,那你解释一下,你带回去的粮食是怎么回事?”
黄科长其实也觉得棒梗不靠谱,但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从刚刚何雨柱的态度来看,他已经恨自己了。
既然已经结仇,那就只有一棒子将他打死。
何雨柱冷笑道:“黄科长,你们栽赃陷害还能再明显一点吗?
一个小孩子的话能信吗?更不要说他还是一个经常去别人家偷东西的孩子?
至于你说我带回去的粮食就不能是我买的吗?
你可以去查一下我的粮票领取记录,然后再去粮油店询问,我每个月的粮票是不是大半都跟他们换了。
剩下的,我全都用在轧钢厂饭堂,只要你随便查一遍就可以确定我说的是真的。
你都不用到外面去问,任何一个人就在这个办公室里面,你随便问一个人,他们会不会每个月都买粮食回家,他们的邻居能不能看到?”
黄科长脸色一沉,何雨柱的解释合情合理。
棒梗的话,并不能作为证词。
“黄哥,别听他胡编乱造,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只要他签了认罪书,我们再交给李副厂长,他就是插翅也难飞。”
许大茂也意识到棒梗这个证人没用,可事情到了这一步,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