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兔子,许大茂回来后就想偷偷摸摸就放在屋子里,光明正大养在屋前最近实在危险。
随时有被偷的风险不说吧,万一被街道办事处的人发现,那可就不止没收这么简单了。
现在见娄小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饲养兔子,而且还跟秦功距离那么近,差点要抓狂。
要不是心里对秦功有点顾忌,按照他往常的性格早就破口大骂了。
娄晓娥倒是浑然不觉:“你老是提割尾巴这茬干嘛?咱们又不拿出去卖,为啥不能养了?”
“说不能养就不能养!改明把这几只兔子早点杀了,腌制好之后给我爹妈送过去!”
狠狠踢了一脚笼子里的兔子,许大茂气不打一处来,娄晓娥这女人现在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我才不去你爹妈家呢,想去你自己去!”
娄晓娥压根没搭理许大茂,安抚好兔子之后给对方翻了一个白眼,意思很明显,别招惹老娘。
她可知道隔壁院子里已经有人养猪了,直接盖了间猪圈,整个大院共同负责饲养,过年时杀猪分肉,可比市场买的价格合适多了。
秦功喂了会儿兔子,他现在倒是真心佩服这娄晓娥了,虽然性格跟许大茂呆久了有点缺陷,但本质还是个好人,有着自己的主见和看法。
只是可惜遇人不淑,白白耽误了自己的美好人生,被许大茂辜负不说,还要被全院人吸血。
想到还要通过对方搭线娄父,秦功顿时开始心:“娄姐,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随便吃点东西凑合凑合就行,改明咱们有时间再叙。”
许大茂毕竟在旁边虎视眈眈,秦功只能暂时给娄晓娥留个比较好的印象,深入的交流还是要等到许大茂不在场才行。
万一让许大茂知道了逃跑到香粤的计划,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呢。
“行,既然不在这儿吃饭,那我和你大茂哥就先自己吃了,有时间再叙。”
娄晓娥也没把这事放在心,客套的回答道。
许大茂已经把娄晓娥在心里骂了八百遍,这熊女人咋这么能折腾呢?当我不存在是吧?
见气氛诡异,三大爷和秦功没有多做停留,扎好车之后就要去秦淮茹家看看情况。
“喏,小同志,你给我的十元钱我还给你了,车没有什么状况,下次进城用车还来找我三大爷。”
从兜里摸索出那张大团结,三大爷仅管十分舍不得,但仍旧把钱还给了秦功,心简直都在滴血。
“行,这一元钱租借费你拿去!”
秦功心里对三大爷倒是有点好感的,这老家伙虽然抠抠搜搜的,而且喜欢占小便宜,不过也没太大的祸害别人,矮子里面拔将军,在这个院子里,他勉强还能看得过去。
他笑着说道,“老同志,没想过在院子里养头猪过年全员分着吃吗?”
其实全院养一头猪现在这个时候算不私有化,自从50年代提倡集体合作社后,什么养鸡合作社,养牛合作社,养猪合作社,通通都允许。
“那哪成啊?那弄不成事!麻烦不说谁负责去养,这年头人都伺候不活了,还伺候那畜生?”
三大爷连连摇头,过年吃猪肉事倒是好事儿,但养猪那可是个难事,谁愿意养这个累赘?
“唉,这到也对,不患寡而患不均!”
俩人将车扎好之后,秦功问了下厕所的位置,便急匆匆去解决问题去了,这半天可把他憋坏了。
三大爷笑笑,开始擦拭自行车的污泥,这车呀,就和人一样需要保养。
光骑不爱护的话,再好的车也得散架。
过了一会儿,三大爷估计秦功也该回来了。
正在思索要不要再跟对方聊会天时。
门口,何雨水搀扶着傻柱跌跌撞撞走进大院,肿胀成猪头脸的傻柱,不知道被哪个人故意踢到了腿,连路都快走不稳了。
“哟,傻柱,你这是咋了?咋伤成这个样子?”
三大爷看傻柱这么凄惨的模样,差点跌破自己的眼睛,秦淮茹和傻柱一起出去的时候,他也看到了两人并肩同行。
本来秦淮茹抱着棒梗哭唧唧回家时,他还在纳闷什么情况,现在又看到情况更惨的傻柱。
三大爷真的是呆住了,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这回来了咋就让人搀着呢。
“三大爷,你就别说风凉话了!我哥就是让许大茂联合一个农村后生揍的,可气死我了!”
何雨水费劲扶着傻柱,心里别提多郁闷了,他哥咋就长得这么胖呢?扶也扶不动!
农村后生?莫非……
三大爷瞥一眼双目喷火的傻柱,再联想起满脸无辜的秦功,嘴角不由抽搐起来。
此时,秦淮茹家里,一大爷一大妈盘腿坐在床,满目愁容看着脸肿成猪头的棒梗。
贾张氏搂着棒梗撒泼,哭得让人心烦意乱。
秦淮茹往一大爷杯里续了点水,委屈着说道,“一大爷,你不知道,俺们家,孩子多,一直光景不好,多亏了邻居们的帮助,就是没想到自家亲戚反倒办出这种事情,要不然远亲不如近邻了!”
一大爷本来是不知道这事儿的,结果被贾大妈的哭嚎声吸引过来,这才知道这事。
了解完情况之后这才说道,“这事你做的对,棒梗他毕竟还小,这教育孩子跟赶驴子一个道理,那能光用鞭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