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徳淑闻言疑惑的看着徐子智,眼里全是懵懂的不解,不解自然就要问出来:“什么弃之若履、改变初衷?”
品易也不懂的垂着头,不是因为阴画?那娘娘什么事让诫谄如此介怀甚至不惜动手的地步?
徐子智看着端木徳淑一无所知的神态,心中冷笑,他是不想招惹她,但不代表她可以装的如此无知:“娘娘真的不记得。”
“本宫该记得什么?”
本宫?!徐子智看向她的目光危险、邪气还有更多的不耻:“娘娘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端木徳淑闻言便看着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有什么在脑海中一闪而逝,抓不住,下意识的就要探求个结果。
徐子智让她盯着,目光首次没有回避,就这样冷漠的看着她,十年了,从你热情满怀的开始,到现在什么都没有的样子十年了,端木徳淑!如果真的没有,当初何必要开始!如果真的用心了,又为什么收回的那样轻易!徐子智盯着她,目光冷硬无情。
端木徳淑眼里的神采一点点的凝聚,凝聚成一团浓雾,全是怀疑和不可置信,眉头越皱越紧,她改变初衷的事还事关诫谄的
端木徳淑脑海中精光一闪,下意识的想脱口问出什么,但现在的她毕竟不是当初的小姑娘,也远不是认为什么都说通了才是最好的状况,而且,那种可能怎么说呢:“很多年前的事了”
“”
端木徳淑移开目光,语气讽刺:“难为诫谄还记得,现在还在不高兴,不过,本宫自认恪守礼教,没有过于失礼与相爷之前,现在想想,可能本宫做的什么让他觉得冒犯了相爷,还真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这也就是他,若是换做别人,也就不用活着了,相爷说是不是。”
徐子智看着她,盯着她不以为然的脸、冷漠的语气,字里行间否定一切的说法,徐子智现在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看看她那蛊惑人心的嘴里还能说出什么戳心的话!
端木徳淑笑笑,她真的没想到诫谄还在意,都很多年前的事,而自己当初为了见他确实做过很多失礼的事情。
元宵节上装作没看到他走在前面,故意跟姐妹打闹的撞上他后背,慌忙后退,一脸歉意,他回头,她笑笑,羞涩埋怨小姐妹打闹太过,转身跑开。
借着踏春的时机故意用船撞他的书坊,对了,她突然想起来,当时诫谄在船头是直接栽进了水里了,她当事还惊慌的跟他道歉来着,却连累那天书坊上的人都出来看他,好好的活动被她打扰了。她才知道他邀请了很有同窗出来游湖,碍于人太多,她没有敢再露面,躲回了船内
有点傻的事情挺多的,当时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现在想想就是小孩子的自作聪明,但凡长点眼睛的都看出她什么心思。
诫谄是埋怨她没有坚持到底吗?“当年本宫给相爷添了不少麻烦,小孩子心性怪不懂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