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之毅握住她放在另一侧的手,嘴角慢慢融化,这是她的妻子,生死相随的人。
端木徳淑突然看看自己的手。
宗之毅心顿时一紧,完了!完了!
端木徳淑俯下身,吻上他的额头,手顺着衣襟划入他的胸膛,缱眷的停留在唇上,犹如初绽的晨光刚刚笼罩大地,轻轻浅浅的温柔相对。
端木徳淑喝醉后是不容反抗的,就算清醒着,宗之毅也不会反抗,即便被放在身下也不觉得是扫了颜面的事情,何况唯一能把他光明正大放在身下的人不就是他的妻子吗,屈居人下又如何,反正她醒了又不会记得。
反抗的下场才是惨烈的,企图反攻也是不明智的,虽然房间里的利器被收了起来,但如果她搬起椅子砸他的头怎么办,所以他不能反抗,是的,是现实迫于他不能反抗。
过程十足的磨人,但也十足的心神舒畅,尤其她愿意照顾你的时候,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觉得可以腻死在她的温柔里,只要有她引路,即便前方是深渊荆棘、奈何曼陀他也愿意义无反顾的跳下去
端木徳淑披着散乱的里衣长发下榻,青丝垂在肩膀,目光还没有清明。
宗之毅没有时间伤怀她因为奔波剪短的长发,立即整理整理衣服,急忙下来把挡在她前面的杌凳搬开,因为起的太急,刚才又不合时宜的运动过,伤口失血有些多,一阵阵发黑。
端木徳淑向凤香炉走去,一只金色镶玉的半人高凤凰,栖息在梧桐树上,姿态娴雅,气质尊贵。
端木徳淑看着看着,突然把凤凰盖打开,一头向香灰炉扎去。
宗之毅见状,头晕目眩什么的瞬间治愈,急忙冲上去抱住她的腰往外拖。
端木徳淑头发散落的披在额前,不明所以:“你敢违逆本宫”拿在手里的凤凰首瞬间又砸在宗之毅脑袋上。
宗之毅顿时觉得眼前发黑,血流如注。
端木徳淑捍卫自己至高无上的地位后,表示满意,松了手里的凤凰,心情不错的起身,拖着曳地的里衣,向窗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