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就看见,外边站着六神无主的许大茂。
何大清明知故问:“咋了?你爸出啥事了?”
“他被人陷害,让厂里保卫科给带走了!”许大茂带着哭腔说道,“连夜审到现在,人还没放呢!”
“我去打听了一下,保卫科的人说,我爸涉嫌侮辱妇女,罪名可不小!”
“据说,他们还通知了我爸的单位。”
何大清佯装惊讶,“我的天!你爸到底怎么回事?都一把年纪了,居然还犯这种错误!”
“要是搁战争年代,他吃枪子儿都不奇怪。”
“好歹咱们也是一个院子的,你叔我必须得管啊。”
许大茂哀求道:“叔,您跟保卫科的人熟,您帮我去说一说情呗。”
这个时候,许大茂只是刚出社会,要人脉没人脉,要阅历没阅历,遇到这种事情,顿时就乱了阵脚。
“行,我这就过去看看,”何大清说道,“但是,空手过去不合适。”
“保卫科的同志忙活了一整晚,好歹给人家买两包烟。”
“万一这边死咬着不放,我再去帮你找厂长疏通。”
“至于成与不成,我可不敢打包票。”
“毕竟,影响太恶劣了。”
“那行,”许大茂点了点头,“这事我清楚,死马当活马医吧。”
从许大茂这里,拿了二十块钱活动经费,何大清骑着二八大杠出发了。
进了厂里,直奔保卫科。
果然见到房间里灯火通明,那两位被捆得好似粽子,正在接受审问。
见到许富贵和贾张氏狼狈的模样,何大清心中暗爽。
看你俩还敢不敢坑人!
保卫科的聂科长问道:“何主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何大清嘿嘿一笑,给他和在场的保卫科成员散烟,“各位辛苦了!主要是院子里的邻居们,托我过来看一看情况,也省得大家不放心。”
聂科长点着了烟,说道,“人证物证俱在,秉公办理就是了。”
“这姓许的老头嘴还挺硬,都被逮了个现行,居然死活不承认,非说自己是清白的!”
“躺在炕,衣服都没穿,天下有这样的清白?”
顿时,屋子里哄堂大笑。
见状,许富贵急了。
他涨红了脸,眼中迸射出仇恨的目光:“姓何的!我知道是你搞的鬼!”
“你联合刘海中坑我,你俩同穿一条裤子!”
“一切都是你布的局!你想害死许爷!”
贾张氏此时,也一脸怨毒的盯着何大清。
何大清淡定从容,摊了摊手,“大家看看,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许富贵你可别血口喷人,什么叫做我跟刘海中联手坑你?”
“事发的当时,我跟你儿子许大茂在西四下馆子,不信你问他。”
“本来你儿子还托我,替你说一说情,求厂领导宽大处理。”
“现在你自个儿玩吧。”
聂科长也哼了一声,说道:“许富贵你是什么玩意,以为我们不清楚?”
“趁着下乡放电影的时候,没少勾搭良家妇女,早就有群众向科里反映情况。”
“你们父子俩一个德性!犯了事活该!”
旁边也有人说道:“老许,你这就冤枉何主任了!人家有不在场的证据,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许富贵顿时张口结舌。
完全说不出话来。
他心里认定是何大清搞鬼,奈何手头没有证据。
此时,何大清又神色玩味的看着贾张氏,看得对方心里发毛。
“老嫂子,”何大清说道,“我晓得的,这件事情您是受害者。”
“一个小脚老太太,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能拗得过老许。”
“是他仗着喝高了,对您用强是吧?”
“估计您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意思开口,如果是的话,您就点一点头。”
贾张氏反应不慢,立即顺着台阶下,小鸡啄米般点头。
因为之前,秦淮茹来探望她的时候,就交待她把一切都推到许富贵身。
本来她还在犹豫,但是一看风向不对,许富贵有点墙倒众人推的意思,索性就按着何大清的暗示去做。
只要她自己能从泥潭里抽身,谁还管这许老头的死活。
见状,何大清抬手就给了许富贵一巴掌,“畜生!你这披着羊皮的狼!”
“平时我咋就没看出来,咱们四合院里有坏人啊!”
下一刻,许富贵的脸肿了半边,好几颗牙掉了出来。
他是又急又怒,可又没有办法脱身,只能拼命的挣扎。
聂科长也掐了烟:“连老太太也不放过?还死活不承认?揍他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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