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术式仅仅是教学版,无法使用,要想使用还得自己学会。
“一晚足够。对忍者来说没什么实战效果的低阶封印术而已。”一随平静的说道。
......
清晨的阳光从窗口撒了进来,明亮的阳光铺满了整个房间,将昏黄的灯光掩藏了起来。
靠在墙边皱着眉钻研封印术的一随,此刻眉头舒展开来,手上变化着结起手印,随后拍在面前的地板上,黑色的术式纹路从掌心蔓延开来。
望着蔓延的纹路,一随点了点头。
成了!
随手消散掉纹路,离开地板的手再次落在地上,一个酒坛瞬间出现在已经成型的新术式上。
熟练的灌满酒葫芦,打了个响指,砰的一声酒坛消失不见。
一随正准备喝一口酒,突然神色一变,一个瞬身出现在鼬身前,搭在鼬肩膀上的手,流露出术式纹路,缓缓的覆盖住两人。
鼬也猛的站了起来,关掉在阳光下已经若有如无的灯,翻手拿出苦无警惕起来。
“情况?”
“五个人,全是中忍级别。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左右能到这座岛屿。”一随感知到封印术下自己和鼬的查克拉流转减缓了起来,气息也隐蔽了起来,点点头回道。
鼬放松了下来,不过手中的苦无仍拿在手上戒备着。:“消息泄露了?”
“没有,我的分身一直在楼下没出过房间。”
“那群村民泄露的?”
一随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不太像,我觉得这五个人,应该会和昨天那位盲人说过的村子劫难有关。”
......
“老人家,我想知道你昨天说的劫难是什么?”一随来到楼下,坐到昨天的位置上开口问道。
森恪听见下楼的声音便已经站了起来,恭敬的行礼。
听着一随的发问,森恪揉了揉困顿的脸,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想了想回道:“水影大人颁布新政策以来,每周都有忍者大人来收取鱼获和钱财。”
一夜未睡,身为一个普通老人,森恪满脸困倦苍老的脸,更加的落寞苍白了起来,顿了顿接着强忍着平静开口道:
“每周都来,村里的财产经过战争,经过每周索要,已经没有了,这一次本来已经是我们全村最后留存的日子了。”
说道着森恪颤巍巍的又向一随行了一礼。
一随叹了一口气,想了想开口道:“你刚说水影新政策是什么?”
森恪听到问话,心里一沉,沉默不语。
虽然是抱有善意的忍者,自己心存感激。
但他们是间谍啊!
虽然历受着苦难,但水影大人一定会改变,一定会回到原来的国度!
无论如何这也是自己的祖国,生在这、长在着。
沉默安静的房间,森恪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荡的越来越大,身体也越来越重,将要瘫倒之际,一双手稳住了颤巍巍的身躯,扶着坐在桌前。
“你们的水影被人控制了!”
一随的话一出口,鼬皱了皱眉。
而森恪突然再次站了起来喊到:“不...可能。”
说到最后森恪迷茫了,话到最后的‘可能’二字,声音也小了起来。
他突然想到这苦难的日子,是突然开始的,毫无预兆。
四代大人前后完全就像两个人,灾难刚开始的时候,还有村民在谈论是否换了水影大人。
而眼前的忍者大人欺骗自己的可能也不是很大。
水影大人真的被控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