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秉烨站远了些开怀大笑,“那本王就多谢将军美意,定不辜负这些药材,听说几日后将军要去云垦点兵,为给将军践行,也请教些用兵之法,后日还请将军来府上一聚。”
肖桢作揖行礼,“恕微臣不能遵命,微臣一介武臣不敢私登王府用饭,微臣回去会叫人将一些兵法之书送到王爷府上,只是这些事情王爷还需宽裕微臣几日,微臣还得细细考虑好好挑选。”
万俟秉烨点头,“将军果然是忠臣,那本王便等一等将军的消息,将军回去细细考虑便是。”
肖桢行礼,“是。”
此时,勤政殿内。
皇帝正站在窗前端着茶碗给花浇水。
皇帝身边内宦孔盛茂来报,“启禀陛下,探子来报,御王殿下请了孙丞相去家中拿蔷薇花种子,庸王殿下要请肖将军到家中用饭,说是要讨教用兵之法,不过肖将军拒绝了。”
皇帝开怀大笑,将茶碗放在桌子上,坐上龙椅,“朕的这些个儿子啊,没一个省心的。”
孔盛茂赔笑到,“陛下说的是,只是这御王殿下尚且知道避嫌,而庸王殿下却当街请护国将军到家中用饭。”
皇帝笑着指了指孔盛茂的鼻子,“你啊,在这天子脚下,他们身为皇子自是该知道什么都瞒不过朕,这直来直去的总比那赏花看草的强,他这般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是被人奉承惯了,自作聪明,确实该有人挫一挫他的锐气。”
孔盛茂试探的问道,“那陛下这是看中庸王殿下了?”
“若是一味提拔一皇子,这帮臣子不是要一直巴结于他了,谁还能与朕一条心,不让皇子间互相牵制,只怕这天下就不是朕的了。”
“可这外面都传庸王殿下......”
“恩?”皇帝一个凌厉的眼神吓住了孔盛茂,他没敢继续说下去。
“朕的儿子朕最清楚,这些皇子间自然是不相上下的。”
孔盛茂笑道,“陛下说的有理。”
皇帝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个老滑头,去皇后宫中吧。”
孔盛茂摸着肩膀,心中揣摩着皇帝的意思,嘴上应道,“是,摆驾凤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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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王府内。
孙济驰跟随御王进了内屋,侍卫在一旁把守。
门刚关上,御王便问道,“丞相大人对今日朝堂之中父皇给庸王兵力之事如何看待啊?”
孙济驰作揖,“外人都传庸王殿下资质平庸,微臣也不敢揣摩陛下为何突然重用起了庸王殿下。”
“哼。”万俟秉德冷笑,“丞相当真不知?丞相教女有方,家中女儿从不随意外出,怎的那日你家二小姐偏偏在陀蓝寺就被庸王所救?”
孙济驰跪下,“回王爷,微臣真的不知此事,那日叫女儿们去陀蓝寺也是为凌儿能与王爷相遇,微臣并不知引渡会在那日行刺,也不知庸王殿下会去。”
“这么说,倒是本王的错了?”
孙济驰连忙叩头,“微臣不敢,微臣并无此意,只是我家女儿说那日的刺客本是要行刺肖将军的女儿的,是我家女儿推了肖家女儿,救了她一命,才引火上身的,还请王爷明察。”
万俟秉德眯了眯眼,肖将军?难不成他的目的不在丞相府,而是在将军府?可是这个废物怎么会能想得出这种计谋?难道是自己小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