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初雪向内院跑去,突然从袖口掉出一个东西,孙初雪从地上捡起,定睛一看是那玉佩。
糟了,要还时被父亲打断了,刚刚走得急,又忘记还回去。
“巧霜,巧霜,我回来了。”孙初雪老远就看见巧霜站在院子门口。
巧霜闻声连忙迎上前去,“哎呦我的二小姐啊,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啊,大人回来了,正在同大夫人说话,怕是一会就要来清纱房了,你快快换身衣服去夫人房里等着。”
“知道了知道了。”
孙初雪跑回自己房间,换了身衣服,重新挽了一个发髻,去了舒窈房中。
恰巧在门口碰见了孙济驰,孙初雪作揖行了礼,“见过父亲大人。”
孙济驰上下打量了孙初雪,“起来吧。”
舒窈也出来迎接孙济驰,“参见大人。”
孙济驰将舒窈扶了起来,“进屋里说话吧,”
孙济驰坐在主位上,舒窈和孙初雪并排坐在客位上。
“雪儿,听说你在陀蓝寺遇见了歹徒,有没有受伤啊?”
孙初雪站起来作揖行礼,“回父亲,女儿只是受了惊吓,修养了这些天,已经无事了。”
孙济驰点点头,“这几天你可出过府,见过什么人没有?”
孙初雪和巧霜都深吸了一口气,“女儿因受惊一直在家中休养,只是今日带着巧霜出了门,买了些女儿家用的胭脂水粉。”
孙济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雪儿,你将那日歹徒行刺的情形说与我听听。”
舒窈见状起身行礼,“大人,小厨房还炖着汤,奴婢去看看。”随后带着巧霜出了门,屋内只剩下孙济驰和孙初雪二人。
孙初雪见母亲出了门,便起身回话,“那日乞巧节我陪姐姐去陀蓝寺上香,先是遇见了御王殿下,他说要和姐姐一起去主殿,我便带着侍女去了月老殿,当时屋中还有另外一个女子,我刚跪下,便有一黑衣蒙面人闯了进来要杀我旁边那女子,我见势将那女子推开,那女子跑了出去,那黑衣人便要杀我,不知庸王殿下从哪里出来与那黑衣男子打斗了一番,后来庸王殿下为我挡了一剑受了伤,再后来我就晕了过去,醒来时就在家里了。”
“庸王是为你挡剑才受伤的?”
孙初雪细想了一下,“女儿虽不敢十分确定,但心里觉着是。”
孙济驰皱着眉,猜不透这庸王的心思,若是他惦念的是孙初雪,那为何要向自己提起孙禾凌,若是惦念的是孙禾凌,又怎么会为孙初雪舍身挡剑。
孙初雪看着孙济驰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些不解,“怎么了父亲,有哪里不妥吗?”
“倒也没有,没吓着你便好。”
舒窈从外面进来,“大人,这是我让小厨房炖的汤,您尝一尝吧。”
孙济驰心中猜不透庸王的心思,有些苦恼,“不了,今日我还有事,窈儿,我明日再来看你。”
“也好,大人归来一路风尘仆仆,的确是该好好歇息,恭送大人。”
孙济驰出了清纱房,打发了小厮,一个人从后面绕出园子,走进孙禾凌闺房中。
孙禾凌正坐在窗前做女红,见孙济驰走进来,连忙起身行礼,“见过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