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大臣们许多皱了眉,觉得皇帝荒唐。
王家一党却是面露冷笑与嘲讽,一个沉迷女色的人,能有什么本事?没了秋丞相,解决掉这皇帝,简直轻而易举。
路旁的百姓却不知这些,看着英武不凡的皇上突然就转了方向,都莫名其妙。
“皇上这是要去哪?”
“那马车里坐的谁?”
“那马车的规格,应该是后宫妃嫔的,我猜,八成是贵妃的。”
于是沿途围观的人们有的羡慕,有的叹气,而那些隐在人群后面的少女,却是各个红了脸,露出向往的表情。
皇上长得如此俊美,竟还如此深情,秋家那丫头,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阿添来到马车边,示意车夫停下,撩起帘子便上了车。
那位正在思念他的贵妃娘娘,现在却是四仰八叉躺在厚厚的毛皮垫子上,睡的就差流哈喇子。
他没有叫醒秋茗月,往外看了一眼,见周围没人看到传说中爱他爱的不行的贵妃,睡的如此香甜,便放心的坐近了车内。
他微微抬手,给小贵子使了个眼色,小贵子迅速领会精神。
“贵妃娘娘不肯皇上走,皇上为解贵妃相思之疾,便与贵妃同行,诸位大人,请继续前行。”
秋茗月可不知道,她在睡梦中被某人黑了一把,她这些日子劳心劳力,躺在马车里摇摇晃晃,像是睡在摇篮里一样,让她这一觉睡得格外深沉。
阿添靠在软垫上,舒服的长出一口气,他也闭上眼睛,却没能睡着。
他们清晨出发,快到中午的时候,外面才有人通报,说艳秋山就在前面了。
秋茗月悠悠转醒,一抬眼,便看到了她马车上的不速之客。
“你怎么在这儿?”
阿添听到她的声音睁开眼,懒洋洋看她,嘴角勾了勾,却没有说话。
“你该不会是从马上摔下来了吧?”
秋茗月上下一通打量,见他衣服上没有泥土也没有灰尘,不由得疑惑。
阿添脸一黑:“只有你这种菜鸟才会从马上摔下来,我这么英明神武,怎么会出这种丑?”
“那你干嘛来我马车上?又不是没有马车给你坐。”
阿添偏开头不说话,他总不能说,他是借着她想他的名义休息吧。
见他不说话,秋茗月到也没纠结,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快到了啊,我们中午吃什么啊?”
“吃带来的干粮呗。”
阿添鄙视的看着她。
“这么凄凉的吗?”
“忆苦思甜啊,不过晚上有篝火会。”
“啊,那岂不是可以吃烧烤!”
两人正说着,马车便停了,原来已经进入了艳秋山的范围,但剩下的路,只能走上去,马车无法通过。
阿添与秋茗月整理了一下衣服便下了车,寻着崎岖的山路向上爬,后面是气喘吁吁的大臣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