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查到什么了?”
阿添皱褶眉问。
“庄妃娘娘送了月贵人一个安神枕,可有此事?”
秋茗月看向红藕,红藕白了脸,微微点头。
秋茗月便点头承认:“确有此事。”
“庄妃娘娘还送了安神香给月贵人,可有此事?”
“嗯,是。”
秋茗月看红藕点头,便也就坦然承认。
“那庄妃娘娘可知,安神枕里放了红花,安神香里放了麝香?”
秋茗月摇头。
“那便是娘娘的婢女自作主张了?”
红藕苍白着脸跪下,头抵着冰凉的地板,声音颤抖:“小姐,奴婢没有。”
她很少自称奴婢,秋茗月更是从来没让她跪过自己。
“起来!谁说是你了!事情还未查清,你这是干什么!”
秋茗月一把扶起红藕,脸色阴沉,她对她们从来温和,还是第一次这么吼她,红藕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纯嫔妹妹这是认定了是我咯,那我若是说,不是我,也不是我的婢女呢?”
纯嫔气的浑身颤抖,指着她说不出话。
“真没想到,秋府千金,庄妃娘娘,是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是你,那你有什么证据?”
秋茗月缓缓跪下,眼睛直勾勾看着阿添,声音坚定,不带一丝起伏的道:“请皇上给臣妾一跃时间,让臣妾自证清白。”
纯嫔还要说什么,秋茗月直接开口打断:“事情的真相是什么还未可知,纯嫔妹妹便如此对本宫无理,还有没有点儿规矩!纯嫔妹妹视宫中规矩,视皇家颜面为何物?”
纯嫔一时无言,眼睛瞪得大大的,隐隐有水雾蔓上。樱桃似的小嘴微微嘟起,让人忍不住心疼。
她去拉阿添的衣袖,阿添没有甩开,但也没有看她。
“你们吵的朕头疼,就给庄妃一跃时间,查出害了月贵人的凶手吧。纯嫔也确实对庄妃不敬,但念在其事出有因,便罚思过三日吧。”
纯嫔愤然转身,飞快的跑出了安宁宫,其间还回了两次头,看阿添没有追上去的意思,便气的更厉害了。
见她离开,秋茗月便从地上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沾到的尘土,漫不经心的坐到了软榻上。
红藕还是苍白着一张脸,走到阿添身边跪下:“真的不是我家小姐。”
“朕早就想说了,你难道不该称她娘娘,为什么一直姑娘小姐的叫?”
红藕愣了愣,没想到他问这个。
“她习惯了。红藕你下去吧。”
红藕听了,连忙退下,殿内便只剩了他们两人。
阿添没有说话,在她对面坐下,满脸的纠结。
“你有话就说。”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秋茗月心情非常不好,懒得看他在那里腻歪,便直接开口道。
“哦,你儿子不是我害死的,我觉得这个你应该清楚。”见他不说话,她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