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卖色?卖啥色,这女人说什么呢,是说他吃软饭吗?
林启刚一脸懵住,没反应过来,这卖色求荣的意思。
上辈子的事情乔笛原本是不怎么在意的,不管怎样,这一世林启刚喜欢她,她也喜欢林启刚,乔清倾说的话她就当没听到,可在秦家听到予文馨向林启刚表白,林启刚甚至还送了人礼物,老实说乔笛的心情很糟糕。
那边,屋里的林启刚愣愣的捡起了地上刚刚一咕噜砸中自己的苹果,他把苹果搁在自己的桌子上,摸了下自己的脸,皱眉推门出了屋,转道直接上乔笛的屋子来了。
“乔笛,开门。”林启刚轻轻敲了敲门,语气无奈,“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出卖色相,我没卖过这个东西,听话,开门。”他得找人问清楚,回来就怪怪的,看来为的应该就是出卖色相的这件事了。
乔笛一听敲门声,转身小跑到门口,一下把屋门打开了,门外站在一脸懵又无奈的林启刚。
两人对视,林启刚看乔笛的眼眶隐隐都有些红了,他一下急了,这该不会是已经哭过了才朝他扔苹果吧,“怎么还哭了?你刚刚说什么,什么色相,买不卖的,我上哪卖的色相,别哭了,我怎么可能干那种事。”
林启刚伸手擦了擦乔笛的眼角,但乔笛一下躲开了,她自己胡乱擦了擦眼角,其实自己没掉眼泪,就是眼睛莫名有些泛酸,她喜欢了林启刚,怕万一最后林启刚还是和予文馨这个官配在一起了。
“你都送人东西了,林启刚,我不许我的对象沾花惹草,不然,我就和你分手。”乔笛的声音带了丝软糯,但却透着劲,她没和林启刚开玩笑,说分手就分手,不复合的那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她不干。
林启刚这下彻底的愣住,下意识伸手拉住乔笛的手腕,把人拉到怀里扣得紧紧的,“分什么手,我要讨你做婆娘的,你现在一只脚已经进了我家的门,半年后就是我的人了,不给出去。”
他这话让乔笛一下绷不住脸,她动了动手腕,手腕简直像是被桎梏住,纹丝未动挣脱不开,林启刚胸膛烫呼呼的,还挺暖和的,她心里的唯一的怒气也消失的七七八八,脆生生的说道,“你松开我,我想出就出,都不用费一个手指头。”
林启刚凶神恶煞,“不费一个手指头?我要不放手,你能怎么办?”
林启刚摩挲着乔笛细白的手腕,皮肤娇嫩,摸着像是水豆腐,他忙止了心里旖旎的心思,但此时的场景,他就是一副恶霸欺负良家女子的架势。
不过在他话音落地之后,只见面前的女人,忽的惦起了脚尖,脸朝他靠近,随即温软濡湿的唇瓣亲在了他的喉结上,一扫而过,犹如羽毛般撩拨猝不及防,脖颈的一段仿佛都麻了。
林启刚像触电一般,唰的就松了手,速度之快,犹如闪电,他动了动嘴唇,但似乎喉咙麻麻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凶神恶煞的面容尽数龟裂:这女人又来这一招,来来回回就这样,也不会换新花样,下次再这样绝对不管用了。
乔笛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但她眉眼不易察觉的带了一点笑意,“看吧,都不费一个手指头。”
林启刚喉咙费力挤出几个模糊的字,“……小流氓。”
乔笛干咳一声,什么流氓,她亲的是喉结,没亲嘴,就是上次亲的也是林启刚的脸颊,流氓的是林启刚,苹果园那次她嘴后面都肿了,乔笛砸吧了下嘴,晕晕乎乎的回忆起了那个时候的感觉,但仅仅一会,乔笛就感觉把这些事情甩出了脑海,不害臊,这还在和林启刚说着话呢,她移开视线,“好好说话,别用你的红耳朵来壮声势,你给人送东西是什么情况,好好说清楚,说不清楚我还亲你。”
林启刚血气唰唰的往脸上充,这次连带着还朝别的地方涌了,他清了清嗓子,直接蹲了下去,正色道:“你今在阳台上?”
在阳台上怎么不出来,还躲着偷听,偷听了还没听全,一个人难受了一夜,这不是受罪吗?重点是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他和那个姓予的不说其它,就是那送礼物也是莫名其妙的。
乔笛点点头,“我是在,总不好在别人跟你表白的时候打扰你,林启刚,人喜欢你,是她的自由,可你还给人送东西?你这不是沾花是什么?而且你刚刚明显是心虚了。”
林启刚一时觉得话都不会说了,“我没有,什么心虚,你大晚上的,趴在窗子口朝我笑,我,不是,那个,什么送东西,就那狗尾巴草,我当时给隔壁病床的小孩编着玩的,她当时要,我顺手编了一个,就几根狗尾巴,不是送的。”
林启刚说着怎么感觉说的还是不对劲,他最后来了一句,“我没沾花没惹草,不分手,狗尾草我要回来了,被我扔覃宏家的垃圾桶了,你下次要听什么,听全乎了,我和那个予医生一点关系都没有。”
乔笛微湿的眼珠一个劲的看着他,半响较上劲了,“别人要,你就给?”
说完乔笛自己却笑了,她索性蹲了下去,与林启刚平视,笑道:“好了,我知道了,你说清楚就行,林启刚,我不管别的其他的什么,但你这块地皮已经被我划分在自己的范围内了,心脏那么小,只可以装一个人,不可以换位置。”这应该是乔笛说的比较露骨的情话了,说完她都有些不好意思。
她不好意思,林启刚听了也不好意思,这女人忒大胆了,什么话都敢说,说的还文绉绉的,林启刚是最不喜欢这样的文绉绉的话,但乍一听却让他心扑通扑通乱跳。
许是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乔笛愈发觉得不好意思,她站了起来,率先开口,“行了,我要睡觉了。”
她说着开始赶人回去,说清楚了,她心里的疙瘩也平了,这事就这么过了,她后面没呆在阳台上听完全过程,一方面是乔笛当时心里憋得很,不想呆了,另一方面,或许她心里还是相信林启刚的,毕竟两人不算处对象的日子,从认识到现在,也有很久了,这是个坏男人,但只会对外人坏,而不是自己人。
林启刚却不让她走,声音低沉带着一点厚实的磁性,“我想和你好好过日子,谁都不换。”他费了那么多劲才把天鹅叼嘴里,给什么都不换,“而且,你要不说卖色的事情,我压根没想到还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