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随便找个他有空的时候不就行了吗?有必要弄这么惨?不怕出什么意外?”
风琴酒说:“我这不是为了效果更好嘛,这样看着比较真实可信,禁足是怎么回事?你还跟着我去淋雨了?”
唐檐雪说:“我们怕你一个人躺在大雨里又没人捡,就跟着去看看了看,有带伞,分担了一半的雨。”
“你跟写意都去了?”风琴酒意外:“那么大的雨,伞哪儿遮得住啊?你们是不是也生病了?”
唐檐雪说:“如你所想,所以就被禁足了,我觉得苏师兄现在是真心不想让你回去了,你祸祸了他的心上人。”
“……”
风琴酒一点也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她这表妹再亲也亲不过苏兼默心尖尖上的人啊。
“那萧将军不会记我一笔吧?万一他再跟溪流景说那么一两句话,我是不是就完了?檐雪,救命啊。”
表哥再记仇好歹还是亲的,萧祈衡跟她可不熟,唐檐雪又比徐写意孱弱,平时一点风吹草动,唐檐月就很上心,更别说萧祈衡了。
唐檐雪都被禁足了,她大概已经上了阎王的生死簿了。
唐檐雪说:“也没这么夸张,我自己跑去淋的,怪不到你头上的,放心吧。”
风琴酒生无可恋:“不,我觉得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到半点曙光。”
唐檐雪无语:“你不是憋了一肚子话要说吗?还说不说?不说我走了,你继续看你的黑暗,找你的曙光吧。”
“等等。”风琴酒赶紧拉着她:“我说,我现在就说。”
唐檐雪说:“说吧。”
风琴酒说:“在你来之前,我觉得我还是很有希望的,没准再多花点时间就能把他拿下了,进展顺利,激动的想跟你们分享分享。”
“但是现在,我觉得我完了,多年心血即将付诸东流,对了,现在他们就在院里聊天呢,没准等他们聊完,我要到手的夫君就没了。”
唐檐雪说:“你这么不放心要不过去看看?看看他们在聊什么。”
风琴酒摇头:“不能去,去了我就真没脸见人了,让我再心存一丝幻想吧。”
唐檐雪说:“如果你要到手的夫君真被祈衡说没了,那我也把他扔了,陪你一起当孤家寡人怎么样?”
“千万别!”风琴酒惊恐:“要是你真的因为我把萧将军给扔了,那吾命休矣,我们只能来世再做姐妹了。”
风琴酒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又摸了下自己的额头。
“没发烧啊,怎么还胡言乱语起来了?莫不是戏演多了,脑子坏掉了?”
“……”
看着她纳闷的样子,风琴酒的心情真的美不起来:“我很正常,脑子没坏。”
唐檐雪说:“那是受什么刺激了?”看着不大正常。
风琴酒不想说话,本以为她是来助她海阔天空的,没想到是来给她添堵的,现在跟她绝交还来得及吗?
唐檐雪观察了一会儿:“我觉得你被溪流景整的有点魔怔了,整天胡思乱想,患得患失的,这样下去很危险啊。”
风琴酒郁闷:“哪有危险?我是会吃人还是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