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百无聊赖的看向窗外。

“你紧张吗？”付颂低声问道。

闻言，她转向少年，原本没什么情绪的人像是活了一点。

“不紧张。”

少年顿了一下，反应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的开口:“嗯，但我紧张。”

言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有点担心。”少年垂眸，安静的看着她。

见她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付颂面上露出点沮丧的情绪。

言今有点惊讶，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毕竟付颂参加过不少竞赛，应该早就习惯了。

“没事，”她试探着开口，见他眸光逐渐转亮，继续道“你不用担心。”

少年低低应了一声。

言今沉默片刻，问:“你饿了吗？”

“没有，你呢？”

“我也不饿。”

话题就此终结。

“在哪集训？”付颂问。

“京大。”

“嗯。”

话题又一次终结。

正当她努力找话题的时候，前面忽然传来了憋笑声。

“不是，你们聊天这么尴尬的吗？”

“……”

“那个，你们接着聊？”

“……”

小虎牙讪讪的闭嘴，转回去当个隐形人。

驾驶座上的年轻老师无声笑笑，没有打扰他们。

“抱歉，我不太会聊天。”少年神色失落。

言今看着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轻轻的摸了摸猫猫的头发，安慰道:“没关系的，我也不会。”

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让人高兴的事情，她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但我们可以慢慢学。”

感受到头顶的重量，少年顿了顿，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