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牌临时起意,几个人约着要去酒吧,“把陆狗也叫上啊。”其中一个人提议。
“陆狗昨天喝得到现在还在家睡着呢。”
“早上四点还在酒吧你说呢。”
死狗居然玩那么嗨,早知道她也去了。
林知予还真的是第一次穿大T恤、大裤衩去酒吧,把衣角挽成一个圈扎在后面,融进舞池里。
沉浸在律动的氛围里,林知予那叫一个舞动得欢呼,突然咔嚓一声,她的脖子僵住,不能动弹。
“知姐干嘛呢?嗨起来啊!”
“妈的,老子脖子闪了。”
林知予刚好面朝他的反方向,暴躁的声音无一不被激昂的音乐声给掩盖,“什么?听不清!”扯着嗓子吼。
妈的,懒得回了,护着脖子避开摇头晃脑的人,从舞池里逃出来回到卡座上去。
“知姐怎么走了?”几个人面面相觑,跟着一起走出舞池。
“知姐脖子咋了,闪到了?”几个狐朋狗友里只有一个人带了点脑子。
林知予用鼻腔重重地回了一个嗯字,早上在车里睡的就不是很舒服,这会儿脖子直接咔嚓了。
有个不识相的人直接坐到她旁边,拧着她的脖子直接转过去,这一操作惊呆了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直愣愣地看着呆若木鸡的林知予。
这一刹那她只觉得意识和**分离了,预料之中的疼痛迟迟不来,双眼呆滞地再原地游神。
好像…也不痛,慢慢小幅度动了两下,原来是真的不痛。
“知姐?”
“我淦,你他妈没事动知姐干嘛,把人都搞傻了。”
“知姐?!”那个不识相的人现在看着一身不吭的林知予有点慌了,背上重重地来了一掌,让呆若木鸡的人从她转成了他。
变灵活的她兴奋地搭上他的背,“可以啊!”
“脖子回来了啊?”
指着脖子得瑟地扭来扭去,“那不然呢?”
“来、来、来,喝一个,庆祝我们知姐康复。”
什么没有文化的朋友,这都是什么用词?林知予摇摇头,举起杯子,没文化的朋友好在反应还够快,纷纷往杯子里倒酒碰杯跟上去。
“别干喝啊,来玩点。”不安分的人总是跟不安分的人混在一起,一个接着一个起哄,游戏就此开始。
“颠三倒四七上八下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来,走一圈。”
“1。”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