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帆就这样胡乱猜测着走回了寝室。
属狗的江墨一听到门口的动静就从椅子上弹起来跑去开门,“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吃了个饭。”
“一个人?”
走近座位,拿起桌子上的水杯,仰头一饮而尽,清脆的玻璃声敲击在桌面,“和给送蛋糕的人一起。”
“?”买那么多甜品的多半是个女的,保险起见他又问了一句,“女人?”
许一帆面无表情地点头。
“漂亮吗?”江墨追问。
“还行吧。”脑子里随之浮出她的面貌,同时她成谜的身份令他瞬间出神,许久他用力地拍了一下腿,“这个人就是上次我去找你的时候让我给她摸牌的那个人。”
“真的假的?”江墨惊讶得瞪大眼睛,“她怎么会在我们学校的代拿群啊?”
“她的车还能开进我们学校呢。”
“下了车又往教师寝室去了。”
他又一次受到了惊讶,“不是,你别告诉我她是我们学校的老师。”两人同一款脑回路。
一想到自己和她打过不少次牌,江墨茫然又怀疑地自言,“不能吧...”
......
头痛欲裂总是在宿醉后出席,脑子里好像充斥着混水,浸泡得人头昏脑胀的。
“几点了?”勉强眼睛睁开一条缝,桌前人的身影迷糊不清。
听到声音,沈时初停下手说了一句醒了,打开放在一旁的手机,“快十二点了。”倒了一杯水递给刚从床下坐起来的林知予,然后走到床边拉开帘子,大片的阳光倾洒而入。
“要不要给你点给外卖?”
愣愣的呆了几秒,捋了捋垂在脸前的头发,“现在不是很想吃东西。”
林知予从床上起身又坐到了桌前的椅子上,依旧是神智迷糊,看着桌上的东西反应了好一会儿才从嘴里吐出,“在改教案啊。”
沈时初嗯了一声,按了一下开关,然后房间里的灯光和阳光相融合。
屋子里安静了有一会儿,一声惊呼打破了几乎静态的空间。
“妈呀!都忘了今天周日,孙阿姨不在,臭屁估计得饿得在家抓狂了。”臭屁是林知予养的一只法斗,带回家的第一分钟就对着她放了一个臭响屁,裤脚带着一股迷人的味道在腿边掠过的感觉她到现在都还记得。
“先走了奥。”拿过手机和外套急匆匆地往外冲,走到一半又折回,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车钥匙丢给站在门口的沈时初,“明天帮我给老林,不然又要唠我了。”
刚出寝室楼准备去兼职的江墨扔完垃圾,看到一个火急火燎的穿着睡衣的人,本来穿着睡衣的人在学校里是常见的,但是这人跑出来的方向是教师寝室楼让他多看了两眼,就是这两眼令他慌了神。
“卧卧槽...你知道我看见谁了吗?”
“昨天那个?”
“对,我看见她穿着睡衣从寝室楼出来。”
许一帆拿着手机走到阳台,不远处的小道上依稀还能看到一个穿着睡衣奔跑的女人渐行渐远,那一头波浪的秀发在视线里留下屡屡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