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堂勋怎么可能让她一个人住宿舍外,他想给她倒茶,但人又多,只好婆口婆心:“参加节目,所有费用我们担着,你不用管。”
“是吗?”
宋芮芮轻佻眉梢,若有若无一丝嘲讽:“你们担着?”
“这个节目,你们是来做亏本生意的吗?出那么钱装扮舞台,还出那么钱供我们上课,服装、住宿、饮食……这些些我们都不用出一分钱,就凭那一些点击和门票,你们能活一年?”
全都被她猜中了,池堂勋脸僵了又僵,正要开口时,一个超短裙女生不满出声:“来这,谁不是为了爆火?”
“既然是为了爆火,难道我们都不用付学费住宿费的吗?”
这些,谁不知道,都是员工自己承担。
在此,他们都是学生,就好比你要毕业,要拿毕业证,是不用交学费的吗?连考试费都要交。
“我……”
池堂勋张口结舌。
宋芮芮不理会超短裙女的轻蔑,转身就走。
一下子,众人唾弃着他,纷纷离场。
池堂勋简直一个头比一个大,直接打大佬电话:“肖总,您看,这事办不了啊,难道得我天天送人头?”
肖宋倾从不抽咽,可一次又一次郁闷后,就抽上了烟。迷烟袅袅,幻化了俊郎,添了两分成熟刚毅:“我让你观察的,观察出了什么?”
“这……”
池堂勋赴死:“她看上去没有伤心,也没有开心,就……”
“到底是什么?”
肖宋倾掐断烟。
从那天离开后,他就一直抽烟。
但,也没有今早一直抽到现在不带停歇的地步。
池堂勋被吼,险些哭出声:“就就挺能耐的。”
“能?耐?!”
“啪!”
是烟砸在墙壁,也是拳头砸在墙壁,更是心。
池堂勋啰啰嗦嗦,直接将电话挂了。
再不跑,可真出人命了。
“够能耐的啊!!!”
…
上了一天的课,宋芮芮头也不低。明明才一米六出头,可矮得很,偏偏就让人对她不爽至极。
超短裙女名叫孔芳,挺俗的,但是人够能耐,直接挡了宋芮芮的去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陪睡了池堂勋,否则,怎会让他说出那样的话?”
“抱歉,我上厕所。”
宋芮芮对她不感兴趣,所以,直勾勾盯着的地方是厕所。
“你!”
孔芳狠狠瞪了她一眼,冷哼甩袖离开。
正当宋芮芮要踏进女洗手间时,对面的男厕尖叫出女音——
“啊,救救命……”
一声比一声弱。
宋芮芮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但最容忍不了有人当着她的面干坏事。
所以,她不顾男厕有人进去,抬脚走了进去。
甚至,扒开咚咚响个不停的门。
“你有病?!”
男子捂自己的裤裆,背后是一名女生。
宋芮芮呵呵一笑:“你有病?男厕还得私藏女生。”
“你!”
男人才不管这人谁,触了他的眉头,就是他的敌人。
一拳头油肥地捶过去,宋芮芮抬腿将他两膝压弯:“叫爸爸,还是爷爷?”
男人哪受过这种屈辱,当下咒骂:“你个臭婊子!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