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凑近点。”
宋芮芮近了一步。
“头低一下。”
宋芮芮照做。
肖宋倾顺势低头,宋芮芮脑袋炸了。
有一只小仓鼠觅食着小肉肉,饿死鬼一样啃了两口。
“饱了。”
肖宋倾抬头,再将她倒的水一仰而尽,赖皮鬼:“可以睡觉了。”
“肖宋倾!”
“登徒子!”
宋芮芮拳头捏紧,忍不住咬牙吼了一声。
肖宋倾捂住她的嘴,“嘘”一声,对隔壁的帘子道:“对面听得见。”
“肖……”
宋芮芮已经到恼火的地步,却被肖宋倾紧紧抱入怀里,磁性的嗓音沉闷:“你为什么推开我?”
“啊?”
“脑回路有点跟不上。”
肖宋倾的体温偏高,被他抱着,仿佛一起沦落致命岩浆。
“就当时。”
肖宋倾的声音很轻,似是不敢相信和难以置信。
“我……”
宋芮芮还真没想到当时自己反应这么快,她结结巴巴好一会儿,才大大咧咧:“不就是兄弟吗?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你之前可说过,死对头,别想撩得动我,我是你一辈子撩不起的女人。”
“……”
黑暗之中,头上人鼻尖的呼吸有一下没一下穿过头皮屑串进她的四肢百骸,那伴随的口齿,很致命。
“我撩你还不行啊!”
还来的是深切的吻,刻入骨髓,带烫也带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