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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忠将房陵郡兵带走,场中当即空寂起来,上官云同几个随从,笑看趴在地上的张峤,道:“张峤,你可知罪耶?”
张峤岂会认罪,一旦认罪,那他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当即咬紧牙关,死不承认,上官云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我还担心你一口认罪,我不能好生折磨你呢,现在你倒是正中下怀啊,放心,我定会好好伺候你,让你明白明白,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上官云吩咐侍从抓起张峤,并其子张波,一同带走。张峤、张波二人被蒙上了眼睛,捆住了手脚,嘴里被塞着糟布,奇臭无比,感觉到自己应该是被塞到了马车里,颠簸了不知道多久,张波想要撒尿,呜呜乱叫,赶车的人似乎知道,却并不答应,随口道:“自己解决。”
张波一直呜呜乱叫,始终无人应答。不知道过了多久,二人被拖下马车,踉跄着脚步,被推到了一个空旷的房子里,感觉额头前像是被缠上了什么东西,张波惊恐呜呜乱叫,乱蹦乱跳。
眼罩掀开,却是发现,额前不过是裹上了一层蜘蛛网罢了!
张峤眯了眯眼睛,好一会儿方才眼睛才适应光线,看着蹲坐在一边的上官云,道:“上官云,你放了我儿子,有什么事儿,只管冲我来!”
上官云呵呵一笑,道:“我倒要看看,张波没了你这个老爹,他能不能活下去。”
张波希冀的看着上官云,道:“你是说,你要放我走?”
在场众人,都不屑的看向张波,而张峤眸中更是闪过一丝无比深沉的失望之色。自己终归是养了个白眼狼啊,尽管他所提的要求,自己都一直答应,终归,没有长大成人。
“张峤,汝渡过几年书,因治理河患,得刘表重用,本应好生为官,为何行如此鱼肉百姓之事?”上官云很是好奇,这些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好好的日子不过,尽干些坏事儿。
张峤被张波一句话打击到内心深处,根本不愿答话,上官秋忽然笑了笑,道:“我忽然改主意了,来啊,上座,让他喝喝茶!”
张波不顾湿漉漉的裤裆,心想着还有这等好事,可是看到那尊自泥坛后面拖出来的板凳,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在士卒往他身边靠近的时候,张波终于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惊恐大喊道:“不要啊!不要啊!父亲,救我!救我啊!”
士卒岂会听他的,拖着张波就往那张老虎凳上放,上官云看向站在一边的士卒,道:“愣着干什么,赶紧上茶啊!”
几个士卒奉命,自泥坛里取出剪刀和茶杯,坐在老虎凳上的张波,不知这究竟是何意,只见几个士卒拿着剪刀,咔擦咔擦几下,就把张波大半截头发截下。
又见一个士卒端着茶杯,里面盛放着血红之物,晃动之间,射出阵阵血红之光,映射在张波满是恐惧的面庞之上。
另一个士卒拿着张波的头发,咔嚓咔嚓的将其头发剪如蚂蚁头长短,放入茶杯之中,细碎的头发落在浓稠的鲜红液体上,说不出的怪异!
上官云道:“这不过是上官楼里最低级的处罚手段,你好生享受吧。”
说完,上官云双手抱胸,蹲在地上,饶有兴趣的观看着。士卒随手自地上取来一把稻草,在茶杯里搞了搞,让头发和血红之物充分均匀相融,随后,掰着张波的嘴巴,将茶水灌入其中!
士卒死死的捂着张波的嘴鼻,任由张波惊恐的挣扎,甩动,哆嗦。
上官云道:“好好的带着吧,这个东西喝下肚子,不会要你的命,只会叫你一只闹肚子,知道把你的肠子都给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