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个军候互相看看,不知道该怎么办。
赵信不禁刺激道:“怎么,这个机会也不敢把握吗?比试的标准很简单,只要背部靠地,既为输。”
听得这话,十个军候中,顿既走出一人,此人长得虎背熊腰,面宽额阔,走出来之后,掀开身上背甲,赤裸着上身。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竟然真的有人胆敢挑战赵信,要知道赵信可是把王揆打的服服帖帖的人啊!
“好!你叫什么名字!”赵信笑着一边挽起衣袖一边问道。
大汉粗声道:“某家名叫关峻,河间鄚人。”
“嗯,倒是一员好汉,来吧!”赵信摆好架势,笑着道。
关峻点头,双眸冷沉下来,二人针尖对麦芒,随后低喝一声整个人冲出,探出两只猿臂就要把赵信锁住。然而赵信岂是易于之辈,一个侧身,轻松将之躲过,同时单腿勾向关峻脚踝!
关峻受力点被阻,噗通一声趴倒在地。
一众士卒嘲笑声顿起,赵信却是道:“关峻起来,记住规则,背部着地才是输。”
关峻闻言重新起身,这下整个人警惕不少,不再莽撞,不再一心靠着蛮力取胜。张开双手,和赵信对峙起来,寻找着对方破绽。
赵信呵呵一笑,见关峻不出手,索性自己出手!
整个人跨前一步,和关峻双臂搭在一处,关峻则是条件反射性的抱住赵信腰部,欲要靠着自己巨大力气,后摔赵信!
赵信早有预料,单腿勾住关峻腿弯,同时单臂扣住关峻裤腰,低喝一声,竟是将关峻整个人举起,大喝一声将之丢开!
关峻借力凌空一个翻身,双脚落地,不想赵信已然迅速冲到其身侧,迅捷无比出脚踢在其膝盖后弯,关峻嘭的一声,摔倒在地,就此判输。
不过关峻倒是一条汉子,输了就是输了,站起身来摸着宽额,大笑道:“长史大人身手了得,关某佩服。”
赵信也是拱手回礼,一番谦虚。
随后又有六人先后和赵信比试,当然,尽皆失败。剩下的三人,却是不再出手,赵信再三让他们出来挑战自己,这三人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出手,无奈赵信只得作罢。
几个最高领导层以身作则,下面的士卒也开始了挑战。伍长挑战什长,什长挑战屯长,屯长挑战军候。
这一番打闹,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方才结束。
赵信再次登台,将挑战胜利的人,顺利提拔到了该呆的位置上,至于那些被挑战的领导,则是与胜者位置对应交换。
这一番比拼,朱童和周仓二人也是从什长开始往上挑战,一直干到了军候。另外,那三个人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挑战赵信的三个军候,被赵信一撸到底,成了彻头彻尾的大头兵!
赵信给出的理由很简单,就是这三个人没有进取心,没有魄力!
这样人,如何能够率领士卒在战场上杀出锋芒,杀出威风?借此机会,今天赵信给在座的所有人灌输了一个思想:“不想当军候的兵,不是好兵,不想当长史的军候,不是好军候!”
三个人被赵信一撸到底,自然有着怨气,赵信也没有在意这些。次日一早天还没亮,三个人就被王揆请出了军营,衣锦还乡。
赵信听到这个消息,还特地问了王揆为何如此做。
王揆道:“将军,留下他们三人,他们也会很痛苦,看着以前的属下各个成了自己的领导,如何能够舒服。”
赵信闻言,点头道:“也是这个道理。男子汉大丈夫,不知能屈能伸,用之无益,罢了罢了,走便走了吧。”
手下的十个军候终究定了下来。
王揆,字飞河,擅使长柄环首大刀。
朱童,字子丹,两柄镔铁钢叉使用的是威风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