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鱼：不用了吧。

宋乙：你就别给我假客气了，到底要什么，不知道小怪是怎么样一个孩子，我真的迫不及待想见她。

林羡鱼：不要着急，明天就见了。小怪喜欢玩具车，你随便给挑一个吧，我想了下，小孩子没准还期待你带这个玩具呢。

宋乙：哇，小怪很酷哦。放心放心，我铁定不会让她失望。

林羡鱼：你也别买太多，意思意思一下就好了。

宋乙：我晓得。

林羡鱼：那行，你明天还要坐车，就先早点休息，养足精神。

宋乙：好的，有什么话明天再说，然后你有个心理准备，没准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暴揍你。

林羡鱼：……

宋乙：开玩笑的啦。

林羡鱼摇摇头，不再管宋乙，她转到程笑灵的消息那边。

程笑灵：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啊？为什么请假，没事吧？

大概过了七小时。

程笑灵：我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迟天才找我喝酒，你们到底怎么了？

一小时前。

程笑灵：我大概知道了？你和陆闻衍要复合了？我去怪不得迟天才那么伤心，啧啧。

林羡鱼看到这三条消息记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管她怎么选择，都要有一个人伤心，而这个人一开始就注定了。

这些事情发文字消息也说不清楚，林羡鱼打了程笑灵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