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贝儿只感觉异常的吵闹,不知道哪个欧巴桑哭的跟没了爹娘似的,难道是哭自己呢?
可是贝儿感觉真要是哭自己呢,这么唱做俱佳的至于吗,真正关心你的人不需要如此,那么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演戏的来了。
随后贝儿似乎看见了一抹浓烈喜人的翠绿色包裹了自己的身子,这热度降下来不少,刚才头痛欲裂疼那种要命的感觉也减低了不少,思路也渐渐的清晰起来,跟这个相比,这样恼人的声音就自动忽略了。
“慧姐啊,舅母真是对不住你啊,没管好你的表哥,非要给你弄什么随风椅,这真要出了事情,怎么和叶家交代啊,都是舅母不好啊……”
大夫人还不停的说着类似的话,秀雁感觉这大夫人不过是来推卸责任的,根本不是过来看姑娘的,这不是大夫人说这说着又要晕过去了,这还有完没完了。
秀雁瞧见到外面站着的都是二等以下的奴婢,屋子里这乱糟糟的,要是影响姑娘养病就不好了。
秀雁走到门边,正好看见外间等候大夫人的俊辉表少爷,听见大夫人几次昏厥动静也不敢乱闯,急的在外间来回的踱步。
内室还在演劝大夫人回去休息的戏码,故此秀雁几步走过来道:“凌嬷嬷我们姑娘这里暂且没事,凌嬷嬷还是让大夫人回去休养吧,省着我们姑娘醒了会怪罪奴婢没照顾好大夫人的。”
凌嬷嬷感觉场面是有些失控,这才立刻上前扶着道:“夫人,您是不能这样伤心的,昨夜您为了叶表姑娘一夜都没睡,大夫也说过您不能操劳过度,太伤身子了,就冲夫人您这份慈母之心,叶表姑娘也会好起来的。”
范氏拿着帕子擦擦眼角伤心哽咽的道:“慧姐年纪轻轻的母亲就去了,我这个做舅母的这两年还不是当着自己亲女儿一样的疼爱,慧姐遭了这么大的罪,都是我这个做舅母的照顾不周,昨个老爷也是一整夜没睡,早上还在怨我没照顾好慧姐,我可是将慧姐当成亲女儿看待的,这孩子怎么这么命苦呦!”
大夫人一边说着,不停的小声的哭泣,仿佛真的是她的孩子伤了一般,秀雁有些无奈,殊不知如果是自己的亲生儿女,这会子早就急的头发都白了。
想那时的场景必然是请医问药,安排人忙着洗帕子熬药打发人一趟趟的过来看,而不是在这光哭诉自己多么用心照顾云云了,也不怕打扰了姑娘的休息。
秀雁最恶心大夫人说什么姑娘小小年纪母亲便去了云云,姑娘刚来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还不是大夫人见天的在姑娘面前说什么没了母亲的孩子如何如何,大少爷在弄点悲伤春秋的书籍,姑娘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这会子好了演了这么一场戏,别说全府的人知道大夫人多么关爱姑娘了,就是外面的人也会认为范氏这个舅母当的真是太好了,对姑娘视如己出!
凌嬷嬷还在旁边描补:“夫人啊,这说的是什么话啊,您对叶表姑娘的心是一点不做假啊,这要是将来谁在叶大人跟前乱叫舌根子都是不作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