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氏抱着孔鲤过来,想分担一些,却帮不上忙。
乐歌见孔子不理他,也就一脸嬉笑地走过去,把自己的行李拿起来。把包袱背到后背上,并系好。包袱里,还有他的那把大砍刀。再把箭篓子背到后背上,弓也斜背到肩膀上。一切收拾停当,才往马厩那边去牵马。
狼妹已经骑上马了,出了饭馆的院子。也不管乐歌等人,慢慢地往前面走着。
来到马厩这边,小伙计已经把马牵过来了。
孔子先上马,再把孔鲤接过来抱在怀里。然后!让亓官氏上马。亓官氏上了马,再把孔鲤抱在怀里。
乐歌骑上枣红马后,无须他指挥,枣红马就知道往哪里走,径直跟随在狼妹的马后面。
出了小镇,狼妹见乐歌他们跟过来了,就快马加鞭先走一步。也就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乐歌想撵上去,可又担心孔子跟不上。撵了一段后,也就放弃了。
孔子见狼妹走了,这才催马上前,与乐歌并行。他先是朝乐歌瞪了一眼,然后低声喝道:“你啊!我看你就是个傻子!傻子!”
“咳咳咳!”乐歌看了一眼孔子,见孔子还是那么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不由地假笑起来。
说道:“我就是傻子啊?天下人都知道!我乐歌是傻子!”
“你?”孔子又低喝了一声,把脸转向前方,懒得搭理。
“乐歌?你?”亓官氏看着乐歌,也抱怨了一句。
“你们知道廉耻么?”孔子还是忍不住,沉声喝问道。
“什么叫廉耻?廉耻多少钱一斤?”乐歌嬉笑道。
“无耻!”
“无耻是什么?”乐歌又嬉笑着应道。
“乐歌你?”亓官氏瞪了乐歌一眼,埋怨道:“你惹姐夫生气?你?还说?”
“我哪里惹他生气了?我?”
“你还狡辩?”亓官氏厉声质问道。
“我?我怎么了?我又没有要你们来?是你们自己要来的!我做错什么了?我跟她!就是这么关系!是你们一定要来!你们还怨我?”乐歌的脸色一变,一脸无辜地样子,仿佛他是个受害者。
“你?你不脸!不爱面子,可你也要考虑一下狼妹!你?你这样做?让狼妹情以何堪?让狼妹以后怎么好意思来集市?你?我敢说!现在!半个集市上的人都知道了!狼妹跟你在包间内的事……”
“喂喂喂!”乐歌打算道:“我们是关着门的!孔子先生!姐夫!”
“关着门也不行!”孔子喝道。
“怎么不行?”
“因为这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男人跟女人之间,不就是那么回事?孔子先生!我的姐夫!只要没有被人看见,都行!”
“那是什么话呢?别人是没有看见,可别人听见了!”孔子据理力争,驳斥道。
“孔子先生!姐夫!那我问你?成亲!男女成亲,不也一样被人知道了?是不是?以先生的意思:被人知道了就是不耻、无耻、不要脸?那么?男人与女人还不能成亲了呢?男女成亲是干什么?不就是行男女之事?行男女之事,就是不耻、无耻、不要脸?”
孔子被乐歌反驳的,气得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亓官氏见状,赶紧喝止道:“乐歌!你还气你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