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芸柔担心,她站起来,转了个圈,笑道,“你看,啥事儿也没有。”
官芸柔吁了一口气,放下心来,“你刚刚脸色白的吓人,真的吓死我了。”
她干笑几声,心依旧难受,看了看那冰床周围,又发现那冰床的一头,好像刻着什么字。
她站了起来,跪在床爬了过去,看到床头刻了几个字,帝玦这字眼如此熟悉,不正是她的字迹吗?
她真的来过这里,而且很早认识了帝玦是吗?
是今生不怎么可能,她如今才十五岁,刚刚及笄,怎么可能与他很早认识呢除非她想到一种可能或许是她的前世她前世与他相识
她想起和他相遇之后种种熟悉的感觉,心更加的确定。
只是她和他以前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们是不是早已决裂又或者,以前她只是个死皮赖脸的追求者,他不喜欢她,而她却不要脸的死缠着他,黏着他
“芸柔你知道天族的逍遥神君帝玦么?”她低声问道。
“逍遥神君我知道啊”
“你和他可熟?”
“不是太熟不过他和我们穷桑族的公主很熟。”
“穷桑公主”公主想到娘亲和伶云之前唤她为公主,心便忽然咯噔一下。
“是啊是那位当初封印邪神的降雪神。”
芸柔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位公主可是个传人物,她三岁便被封神,五岁达到神的境界。
荒六道也许除了帝玦无人可以与她媲美了,不过后来她在当年的仙魔大战魂飞魄散,只有一缕残魂被天帝收集起来放在炼魂炉。
只是后来炼魂炉也被盗取,当时帝玦还拼了命的到处寻找呢,只是至今为止都无任何结果。”
“那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呢?”听了她的话,泉幽强抑制住心那种震惊,心伤,难过,以及不敢相信的混杂情绪,缓缓问道。
“他们是夫妻”芸柔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常,便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脸色。
夫妻夫妻。
如今,她却才知晓他原来有一个妻子帝玦,他还有什么,是瞒着她不让她知晓的例如她的身份,他肯定知道n,却只字未提。
若依照前面的种种来分析,娘亲和伶云唤她公主,娘亲的穷桑身份以及狐墨和帝玦的种种怪异行为,以及他们在她昏迷时提到的那位穷桑公主降雪神,种种都证实了她的身份与穷桑公主有关。
她忽然想起狐墨曾说的一句话,“只是因为姑娘长得太像我一位故人罢了。你额的那一朵梅花印记实在太像。”心不可抑制的寒冷了起来,难道只是她和那个公主长得极像,他们把我当成了他不成?
她颤着声问芸柔道,“你们那位公主,是不是额头也有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梅花印记?又或许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你这样一说我便想起来了,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便觉得你长得十分面熟,现在仔细一看,真的与我们穷桑公主长得极像呢!”
芸柔想了想,好似又想到什么一般,接着问郁泉幽,眼里带着些不解,“不过泉幽你问这些做什么?难道你与那逍遥神君很熟?”
泉幽还没有回答,官芸柔便继续说了下去,“说来也怪几百年前,我听别的仙友说,神君身边也曾出现过一个长的极像我们公主的人,只是后来也不知所踪了。”
芸柔的话音回旋在她的耳边,犹如一双手将她推进了极寒之地,果真果真是如此?她几乎不加考虑的认为她的前世是那个曾出现在帝玦身边的那个女子。
那么她的娘亲呢?她的娘亲又是怎么一回事?接连两次看娘亲的影像,娘亲都称自己为老奴。
莫不是娘亲也是那公主的仆奴,只因生下她之后,见她这与公主惊为相似的容貌,而将她当成了那公主吗?又或许她根本不是娘亲的孩子只是不管如何哪一个推论皆让她心寒。
她冷笑一声,真是太滑稽了太滑稽了。
她暗自嘲着,大概以前她真的是个厚颜无耻的人,仗着这一张长得像雪神的脸对帝玦死缠烂打,结果遍体鳞伤。
虽然不知道后来是怎么死的,只是到了投胎转世的今生,她居然还犯了以前同样的错误,再一次喜欢了帝玦还真是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