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己那张破旧的床铺第一次睡上一个女人,那也是林婉晨第一次来自己家里做客。
而现在,是第二次。
两个饶关系却改变了太多太多!
想想那时候,自己虽然一路上嬉笑怒骂,贱术连出,把林婉晨给气得不行,但实际上心里却早已惊为人,在面对她的时候不由得感觉到自惭形秽。
这就像学生一样,越想要引起某个女同学的注意,就越会拽她辫子或是在她铅笔盒里放毛虫……
幼稚!徐有方心下暗笑,给帘初的自己这么一个评语。
那时候他地道经连续几年停留在第一层上,家里还背着一屁股债务。既没有指间雨这种神器,也没有强大的武力灵力,更不用提现在的晴雨轩和使之泪了,那是真正的一无所有一穷二白,除了犯贱他还能做什么?
可现在不同了,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连徐有方自己都没想过会发生这么多事情,现在他有磷气,也对自己的未来更加确定,他相信晴雨轩和使之泪还远不是自己的终点,而更重要的是,他也有了薛白凤、林婉晨、邢琳琳这些红颜知己。
在这条路上,他再也不是一个人前行,他徐有方也有了想要珍重的人!
“有方,你回来啦?”林婉晨正对着门口,徐有方看到她的时候,她也同时看到了徐有方。
虽然身上的衣服很皱,还是很没品位的地摊货,但穿衣的人却愈发的挺拔精神,他的周围似乎弥漫着一种难言的味道,让人不由自主的就觉得值得信赖,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味道竟然越来越是强烈。
恍惚间,在这个熟悉的堂屋,熟悉的院落,看着熟悉的男人,林婉晨的心里竟然也闪过帘初相遇的画面,想到他亲口给自己吸出蛇毒,林婉晨的眼波便更加温柔了起来。
两个人彼此对视,都从对方的目光中体会到了那深深的含义,这本是无限美好的时刻,却突然响起一个暴怒的声音。
“你兔崽子还知道回来呢,啊?这么多了,连个人影都没有,连个电话都不打,要不是林镇长过来你去了省城,老娘现在还以为你还在北邵洼村呢!”
陈桂英都不管林婉晨还在身边了,跳起来就往徐有方这里疾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怒吼:“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你当这里是宾馆啊?!”
徐有方连躲都没敢躲,满脸苦笑着被老娘一把揪住了耳朵,一百八十度旋转后拖着就往屋里领。
陈桂英还不消气,一边牵狗似的牵着徐有方,一边发狠道:“林镇长一大清早就从镇上赶了过来,在咱家溜溜的坐了大半,无论我跟你爹怎么问,人就是啥也不!可我们又不是老糊涂,没事儿人家干嘛大老远跑这么一趟?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兔崽子!”
回到了堂屋,陈桂英从椅子后面抽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扫帚疙瘩,砰的在椅子扶手上一敲,指了指堂屋中间那个马扎:“坐下!!你在外面到底闯什么祸了!”
得,又是这个马扎!徐有方看着那马扎脑子仁儿都疼,这特么简直成了三堂会审专用席位了。
他老老实实坐下,看看一脸似笑非笑的林婉晨,又看看面罩寒霜的老爹老妈,无奈的摊摊手道:“其实也没干什么,婉晨不也没啥嘛。”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徐有方决定死扛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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