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华拿到飞刀,回去就开始专心练习飞刀了,李家华发现食堂真是一个好地方,饭点过后,所有人都像放了的鸽子一样,飞的无影无踪了,就连王师傅和刘师傅,也不知道去哪里看热闹去了,老骡头不是找地方乘凉,就是去找老王头聊天去了。
李家华找了几块木板,挂在墙上练习飞刀呢,现在李家华的飞刀准备绝对没有问题,虽然射不中苍蝇,可是也差不多哪里去,李家华的神识强大,在努力用神识来控制飞刀呢。
一米之内的范围,李家华的神识还真的可以控制飞刀,随心所欲的转向,可是超出这个范围,那就无能无力了。
李大拿祖传那个陨铁飞刀,还真是一个好东西,虽然没有玄铁飞刀那么锋利,可是陨铁比较好控制,可以短时间存储神识,飞刀发射出去之后,还能用神识控制飞刀里面的意识,进行第二次攻击,这才是真正的杀手锏啊。
李家华一个下午的时间,都在练习飞刀,把自己搞的神识耗尽,身体精疲力尽之后,找个阴凉的地方去纳凉。
李家华惦记着200根大黄鱼呢,人麽,有点本事之后就开始嘚瑟,那么一大笔钱,反正都是赃款,谁抢到就是谁的,反正都是光头党的特工抢的别人的,既然是抢的,自己也能抢他们的,李家华现在手里有了飞刀绝技,心里更加痒痒的。
可是李家华顾及他们手里的枪啊,双拳难敌四手,要是一个人或者两个人,李家华早就冲上去抢了,可是敌特的人多啊,七个人一起开枪,李家华又不是神仙,只有被打成筛子的份,所以才不敢去啊。
可靠的合伙人难找啊,杨烁和孙大虎肯定不行,找他们就算抢到了大黄鱼,也是上交的组织,最后还是还给银行,和自己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啊。
计明倒是比较理想的合作对象,不过计明这个人太奸猾,说不定到时候黑吃黑了,洪师傅和牛海洋他们不用考虑,玩拳头的哪里是玩枪的对手啊?
所以李家华现在比较为难了,不过李家华打算先把何仙姑那本古书抢过来研究研究再说,李家华对神秘的东西永远比较敢兴趣。
怎么抢何仙姑的古书,也是一个比较头疼的问题,好像那本古书何仙姑都是随身带着的,硬抢?还是找人去偷呢?
李家华忽然先到了明全明亮两个兄弟,他们两个最近混得不错,听说把南城的纠察队组织的很好,而且上次听了李家华的建议,现在他们的纠察队,差不多独霸南城所有工作了。
听说前段时间,南城区的一些霸头,都被纠察队清理到bn去了,纠察队人多势众,加上手里有枪杆子,背后还有nn支持,什么霸头被盯上了,都只有死路一条。
南城区有很多霸头的,火车站和汽车站有站霸,收大便有粪霸,清理街道的有街霸,码头上揽活的霸,送水进城有水霸,菜市场还有菜霸,各种霸头多得很。
可是现在南城区只有一霸,那就是工人纠察队领导的工霸,工霸现在一家独大,工霸有人有枪有靠山,其他的霸头哪里斗得过他们?
以前工人不和他们计较,是因为工人忙着和资本家斗呢,现在资本家都被斗惨,躲在家里装死狗呢,工厂都不开工了,工人都没饭吃了,工人都走投无路了。
现在的工人到处找饭吃呢,只要被工人瞄准的行当,那就是霸王龙过境,其他人靠边走,不走就是死路一条。
上次明全和明亮,听了李家华的主意,顿时眼前打开了一片大门,首先瞄准的站霸,毕竟每天都有很多火车进站,火车站需要大量的苦力来干活。
明全和明亮代表纠察队和火车站的站长谈判了,站长马上举双手欢迎,只要明全搞定火车站的站霸,站长愿意大开绿灯。
火车站的站霸,可是连火车站站长都头疼的问题,经常涨价是小事,可是货场的货经常莫名其妙的少几件,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认倒霉。
工人纠察队毕竟是政府承认的合法组织,应该不会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再说,工人的自觉性和纪律性,肯定比车站的苦力强吧?
明全和明亮带着工人纠察队浩浩荡荡的接管了火车站的苦力工作,那些卖苦力还打算来找茬呢,可是看着那些带着红袖章,背着长枪的纠察队武装队员,屁话都不敢说一个。人家工人阶级现在是国家的领导阶级,光头党的几百万大军都被赶跑了,你们这个百十号人想找死啊?
江海滩的工人可是有300多万呢,谁敢去挑战那么庞大的团体啊,再说,明全和明亮为了一炮打响,进驻火车站的都是精兵强将,别说打架了,就是动枪都不含糊。
现在为了给工人找口饭吃,明全和明亮都豁出去了,而且为了给自己找口饭吃,为了养家糊口,工人阶级的战斗力又爆发出来,谁敢过来找茬,绝对打的他妈妈都不认识。
明全和明亮一炮打响之后,大家都有信心多了,不但明全两个兄弟有信心,就连工人都有信心多了,虽然苦力的工作比较辛苦,可是那可是实实在在的钱,现在大家都要饿死了,还有人跟钱过不去吗?
有奶便是娘,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道理,在江海滩也不例外,很多人看到了好处,纷纷要求加入纠察队,以前退出的工人,哭着闹着要回来。
纠察队的队伍一下子工人就是暴涨,很多人都要积极加入工人纠察队,因为工作名额,就是优先提供给纠察队队员,因为他们承担着维护治安的责任啊,不能让他们饿着肚子维护治安吧?
纠察队不但要维护街道治安,还有维护工厂设备,虽然工厂设备都是资本家的,政府没有没收他们财产,可是资本家可以滚蛋,但是工厂设备不能卖,也不能转移,只能开工用,大家都是讲道理的,没有把资本家逼死,只是逼着他们开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