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轻蹙，视线紧紧的搅着她。

“你的脸？”

厉莫寒抬起手，粗粝的指腹划过她白皙的脸庞，指尖在左脸颊方悬着。

还未等他的手指落下，纪南珂便向后退开一步，躲过他的碰触。

嘴角牵起一抹笑意，纪南珂说的云淡风轻。

“是呀！破相了呢！我说了，我身的伤，基本都是拜你厉先生所赐，即便不是你亲手所为，也是因为你的缘由。”

说话的动作，牵扯到面部的神经。

纪南珂痛的有些微微眯眼。

左脸颊的伤口，从耳廓边缘，一直斜到嘴角边。

足足有四五厘米的样子，在脸格外的醒目。

这道伤口，是厉夫人打她那一巴掌，手的戒指刮伤的。

刚才在镜子里看到的时候，纪南珂自己也吓了一跳。

那脸微微发红的一道，在白皙的脸，很是明显。

不深，细长，微微沁出血丝。

最近，她还真是容易受伤，这手臂的伤口还未完全好。

脸便又被打破了一道。

还真是祸不单行！

视线敛了敛，厉莫寒瞧着纪南珂脸挂着的笑容，一股怒气从胸口间肆意蔓延。

“那是你活该！咎由自取！”

他的话，毫不留情，像是一把把尖锐的利器，在纪南珂本千疮百孔的心房，再添几下。

“你为什么要把沈芸菲从电梯推下去？！”

冰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阴桀冷郁。

恨不得是将她生吞活剥了。

忍着心底不断的颤抖，纪南珂面扬起一抹恬淡的笑容。

“你是不是还想说，是因为我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的儿子也一起给摔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