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阳狠狠的盯着樊羽墨,起身紧紧的抓住樊羽墨的领口说:“樊羽墨,爹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
樊羽墨嘴角一勾王者般扫了一眼堂下樊家的心腹一眼,他们顿时感觉以前的温文如玉的樊家三公子现在变了,身旁一阵冷风刮过,樊羽墨整理自己的衣服,把头凑近樊阳的耳朵说:“你爹的死确实跟我有关,你想怎样?”
樊阳愤怒的说:“樊羽墨真的是你杀了爹,你这个弑父的不孝子!”
堂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樊羽墨轻轻的喝了一口茶水,缓缓的将茶杯放下,眸色一冷说:“哦?我弑父?樊阳死的是你的亲爹,不是我的!我父亲樊弑风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被他自己的弟弟,也就是你爹樊澄杀了,不知道诸位是觉得我弑父?还是为父报仇呢?”
堂下的人们面露惊恐之色,更多的是愤怒的说:“三公子,樊弑风盟主真的已经死了?那么这么多年都是樊澄假扮樊盟主?”
樊羽墨沉声道:“没错!”
樊阳不可置信的看着樊羽墨说:“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
樊羽墨嘴角一勾说:“你要证据?你确定?”
他说完伸手一掌将樊澄的棺材劈烂,樊澄的尸体暴露在众人的面前,樊阳大惊,没想到樊羽墨竟然会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樊羽墨不以为意的悠悠开口:“都知道我父亲的右手的食指上常年带着戒指,是为了遮挡指节的凸起。”
他又是一掌将樊澄的袖子撕开,露出手臂,接着说:“这个人的手上明显是没有的,自然不是我的父亲。”
堂下有一个自小跟在樊弑风身边的人恍然大悟说:“没错,盟主曾经跟我说过他的右手食指天生畸形所以才要带戒指遮挡”堂下一片咒骂的声音,樊阳的脸色一白,樊羽墨依旧不温不火的坐着。
樊羽墨缓缓起身说:“二哥,我留你爹一个全尸已经看在他是我亲叔叔的面子上了,不如你就找个地方把他埋了吧,我绝对不允许樊家的祠堂里出现樊澄的名字。”
樊阳抱着樊澄的尸体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樊羽墨咬着牙说:“樊羽墨只要你让我父亲进樊家祠堂,我樊阳可以发誓从此不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可以安稳的做你的盟主!”
樊羽墨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手中一顿对着樊阳笑笑说:“二哥还真是孝顺啊,不过我就是要让樊澄做孤魂野鬼。”
樊阳紧紧的抱着樊澄的尸体,全身的青筋暴起,脸色变成了铁青色,背起樊澄的尸体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樊家的大门,堂下的人对视一眼单膝跪地齐声道:“参见盟主!”樊羽墨淡淡的看了堂下的人一眼,看着消失的樊阳眉头一皱。
樊羽墨揉着头走进房间,宗褚坐在房间里敲着二郎腿等着樊羽墨回来,他见到宗褚悠闲的样子微微一笑,心情好了很多,他环住她的腰,头疲倦的靠在她的肩膀上,宗褚拍拍他的头说:“怎么样?都解决了?”樊羽墨点点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宗褚转过身双手拖住樊羽墨的脸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所以我让棺材铺的老板用了最好的材料,不过我悄悄的在里面放了腐蚀粉,这样可以让他烂的快一点,早点下地狱!”
樊羽墨紧紧的抱住宗褚说:“泠,还好有你在!”
宗褚笑笑说:“是啊,遇见我是你的福分。”
夜间暗影门中一个黑色的人影在房檐上灵巧的跳跃,一个闪身进入水易寒的房间,奚络眼睛睁开手握住旁边的冰魄,眉头一皱,黑影长剑向奚络袭来,她一个翻身冰魄出鞘挡开黑影的长剑,闪身抵住黑影的咽喉,黑影觉出不对劲沉声问:“你是谁?”
奚络没有说话,冰魄用力黑影冷声说:“是唐狱让你来杀水易寒的?”奚络眉头一皱心想这关唐狱什么事?
黑影见奚络没有收剑的意思沉声道:“你回去转告唐狱,水易寒现在不能死。”
奚络眼睛一眯,这时房间中的灯亮了起来,奚络眼前的是一个长相水灵的女孩子,跟她冷冷的声音极度不符,女孩的眸光中闪过一丝杀意,被她很好的隐藏,水易寒一袭黑色衣衫看着两个人僵在原地的动作,眉头一皱走上前轻轻的放下奚络的长剑,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围在奚络的身上说:“身体刚好容易受凉。”
奚络依旧看着眼前的女孩,水易寒对着她说:“这是沈蓉,师父的义女。”
奚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女孩儿拍拍自己的胸脯说:“寒哥哥,你来的正是时候,我还以为床上躺的是你,所以就不小心冒犯了这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