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崔老头掏出信和银子,道:“但愿她能顺利解决此事,也少叫咱们为白狼母子悬心。”
“嗯。”老婆子道:“里正怎么说?!”
“还未表态,但此事如此重大,他定不会推托,”崔老头道:“村中这么多人,不至于连这么一伙人也盯不住。”
“关乎村子里的安危,里正想必自有考量,我只是怕他们以后吃了亏,会迁怒于白狼母子……”崔老太在这村子里吃了一辈子苦头,早已经对这个村子里的人不抱希望了。
“倘若云深在人群中长大,他这么强,这个村子里未必敢为难他,正因为他是半个野人,只怕人人都能以野人为名去欺他,倘若真是如此……”崔老头说不下去了。
顿了顿,道:“那姑娘为他取名云深。”
“云深?好听……”崔老太笑道:“有底蕴的人家取的名字就是不一般。”
“是啊,”崔老头笑道:“做饭也好吃,山洞里布置的也雅致,竟比咱这茅草屋还要像个家。”
说着便又有点心酸,抹了抹泪,又是欣慰又是担心。
“云深是个有造化的,”崔老太道:“他一定能留住福气。”
“嗯。”崔老头应了一声。
“明日,你只管去城里,只是小心一些,”崔老太道:“村子里有我呢。”
“嗯。”崔老头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