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之后,石宝点了支烟。不由感叹。这半年来,因为没有合适的工作,他蹲在家里,老婆不是敲盆子摔碗,就是打狗骂鸡,日子过的窝窝囊囊。如果晚上真有了那方面的反应,也被老婆严厉拒绝,就是想抓老婆那厚厚的大大地粗粗糙糙的手,都被当了回来:“你别动我,我没那心情,也不需要男人!”就这样石宝在家里失去自尊的活着。现在给老婆就交了一个月的钱。老婆就又是给他洗脚又是主动求欢。
石宝心里寒酸:“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原来女人为钱也爽歪歪。怪只怪自己没本事挣钱啊”
妻子这时过来,早没了过去一脸的阴沉,换成的是一副媚态:“我说孩子他爹,这一个月的工钱可不少,要是这样干上两年,咱家不说比别人强,最起码也能盖座院,将来孩子娶媳妇也有指望了。”
石宝看着这个在金钱面前迷醉的老婆,男子的阳刚之气再次冲遍全身
老婆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女,有几分娇秀地靠在石宝怀里:“孩子他爹,有空了谢谢人家。”石宝转过脸来:“谁?”妻子身子往前移了移,用手戳了石宝额头一下:“这你都不知道?那个叫什么来着?江”老婆这一提醒,石宝知道了是谁,也猛地一个激灵:“对,对,对!老婆说得对,要不是这个人我不要说挣钱了,现在怕早就见阎王了!”老婆对这个人虽没见过,但也心存感念:“他家里这远,也不能吃顿家常饭。哎,他爹,你抽个时间叫他来,我弄整几个菜,烫一壶酒,谢谢人家!”
妻子说的时候,有些激动:“再说以后你傍上这个财神,那还不是不发财都不由你了?”老婆好像已看到了金光闪闪的金银财宝满地都是,满屋都是
“哐噔!哐噔!”石宝自从领了一个月的工资后,就像着魔一般,整天在井下卖力地挖煤,再加上已掌握很多的挖煤的技巧,所以他每天挖的煤特别多。
他正想缓一口气,就听见背后有人喊:“石宝,挖得不少啊。”他听声音就知道是江中志,马上转过脸来,十分高兴:“我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是我弟弟江总的啊。”石宝马上放下镐把,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汗:“说曹操曹操到,想贵人贵人来啊。”说实在的,他对这个江中志心里感激有加,他就是依着这个人的身体才下的煤窑,又是这个人的及时出现和出手相救才使他与死神擦肩而过,又是这个人教会了他挖煤的许多技巧,才使他刚来挖的煤就比别人多。
江中志“哈哈”大笑:“我说石大哥啊,你跟谁学成马屁精了,大家都一样,都是受苦人,靠力气来换几个钱。”江中志是有感而发,他是外地人,离家上千里,为了生存,20多岁就出来出来闯荡,当过泥瓦匠,砖厂背过砖,不管到哪都干的是体力活,所以有着强壮的筋骨。后来他来到这个省下窑挖煤,也好几次与死神走过“对脸”,但就是通过一次次磨砺,最终掌握了挖煤技巧,现在被老板看中才再不受体力之苦。所以他向来不笑话穷人,不管谁遇到问题,他都会热心帮助和解决。
石宝属鼠,比江中志大一岁。因石宝特别敬重江中志,所以江中志到石宝这个工作面较多,一来二往两人的话就多了起来。
石宝缓了口气,忽然想起了老婆的交代,马上小声对着江中志说:“老弟,什么时候有时间?”江中志马上反问:“啥事?”石宝好像怕人听见。凑到江中志的耳朵上:“我巴结巴结江总啊!”然后坏笑一下:“喝酒,吃饭,到家里,你嫂子的意思。”
江中志常年在外,虽然挣了不少钱,也没少大吃二喝,但就是缺少家里的氛围和那种少有的亲切,听石宝一说到家里吃,心里就有了家的感觉。一个人漂泊在外,太需要这样的氛围了,但还是推辞:“谢谢石大哥,不去了,我也忙。”
石宝一听,脸上有些挂不住:“江总,你不去算了,我知道我是请不动你这个工头大官的,算我没说。”石宝是个直人,一切都写在脸上。江中志一看石宝是真心实意,就换副笑脸:“石大哥,你要是真心,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星期日,我和你一样都是休息一整天。”
“哥俩好啊”、
“六六六啊”、
“全来到啊”、
“你喝,你喝,你喝!哥你又赢了,你又赢酒了!”江中志猜拳赢了石宝
“哥俩好啊”、
“洞仙啊”、
“四发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