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子航没有经验,但因为情绪极度低沉,也学着朋友的样子就是这一次,让景子航升入了人间天堂,又真正跌入了阴森地狱!
景子航因为是第一次,吸食了几口,就觉得不安的心情镇静和爽快了下来,过去的烦恼一扫而光,接着而来的天仙般的美女翩翩起舞,自己陶醉在其中。他真没想到人间还有如此美妙的仙境
当他真的从梦幻中还原到现实,身边真的坐着个一个身材无可挑剔的美女,腰是那么的纤细,脖颈白白的,胸又是那么的圆凸凸的,从脖颈到腰围就像是村里的那种葫芦,白白的,水水的、软软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不可言,一切都令他不能自拔。这使他多日的烦闷、惊恐、低落都一扫而光。
他真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解救他灵魂的“宠物”。这时,那个人告诉他:“兄弟,这种宠物叫某胺酮,俗称粉。在湾北被称为裤子。其特征是浅镇静、遗忘与显著镇痛,并能进入梦境、出现幻觉。”
这个人看着他惊讶中的一脸迷茫,浅嘻嘻地笑着:“我的大老总啊,就这一小包裤子的利润,大概就是你百箱健胃胶囊的总和,世上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凭你现在的实力。只要转型一下,就有吃不完花不完的金山银山。”
景子航是个十分聪明的人,他知道如何去做。只是心里还有些放不开,因为他做制药是本着人的健康来的,如果做这样的买卖,不是他的初衷。那个朋友看出他的心思,继续给他打气:“现在这个社会有钱就是爷,没钱就是孙子。要是有了钱你还是你的景总,没了钱你就是人见人厌的一堆狗屎。”朋友的最后的一句话彻底使景子航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那个朋友继续鼓励他:“时不我待,失之不来。现在这种药品正不愁销路。你要不抓紧,被别人抢了先,那你还是你的穷光蛋!”
是啊,现在的景子航已经到了事业和精神崩溃的边缘,他虽然知道这肯定是伤天害理的事情,但为了自己的翻盘。他还是决定挺而走险。
景子航有的是优于别人的生产设备,还有着自己的药理学专家。只要把这种东西拿回去,经过专家的成分分析,很快就能上线生产。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他的这种生产因没得到有关部门的审批,遭到了制药厂专家组的拒绝。最后只有一个专家在利益的面前被他利用。
自此,景子航打着生产传统中成药子航牌“男灵”和子航牌“健胃胶囊”的幌子干起了生产粉生产的勾当。他为了掩人耳目,他把生产出来的这种精神类药品伪装成“健胃胶囊”的包装,再搭配着这两种真实药品开始在市场上悄悄营销。没想到因为有那个朋友的帮忙,营销很快打开市场,并得到可观的利润。
这种地下生产虽然令景子航心惊胆战,但毕竟真正的真金白银又让他抬起了已经颓废的头颅。随着利润的扩充,他为了掩人耳目,不惜花重金向社会慈善机构和弱势群体捐钱捐物,真正像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在光鲜的外表中苟延残喘着魔鬼一样的灵魂。
他也知道这一切迟早会大白于天下,最终显露他不为人知的原形,所以他在有了一定的经济储备后,正在想法设法把财产向国外转移,也正在申请办理移居国外的绿卡。虽然几个大单生意从表面看似化险为夷,但最终留下了蛛丝马迹。这让他恐慌不安。
因为现在他已经有了充足的资金,所以他急切期盼着移居国外的绿卡赶快到手的同时,也在全力以赴毁灭证据,首先他以重金雇佣专业杀手,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了医药研制专家,同时他也更换了那种精神类药品的生产专线,同时所有的供货渠道也已经中断。虽然如此,景子航也还觉得大难临头,所以这令他寝食难安,多次叮嘱手下一定要严守制药厂。
今夜,偏偏他的移民护照眼看就要审批下来的时候,忽然间遭到了十面埋伏,眼看就要被瓮中捉鳖。但景子航确实有他的道行。因为提前有准备,还是被他从眼皮子底下耍“遁地术”溜了。
下来再说赵瑞这边:赵瑞运用心力及早发现动静后,立即通知了蒋晟武护送景子航逃跑。赵瑞是个很讲义气的人,他虽然也殷殷察觉到景子航的干的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景子航毕竟对他有恩,所以那种根深蒂固的“有钱的拿钱还,没钱的拿命还”狭隘的感恩观束缚着他。
他把那条三脚铁钩子连同绳索缠在腰间,再把独门绝技的铁丸装进两个裤子兜里,然后躲在了门口墙角处。这时褚进、吕威也都悄悄跑了过来:“赵科长情况怎样?”说话的时候,他能觉得这两个人因为紧张嗓子已经夹带进了颤音。赵瑞何尝不是?这毕竟是一场没有胜利的恶战。但他想只要拖延一些时间,使景子航能够得到安全转移。所以他转过脸,装作十分有把握的说:“我和你们在一起怕啥?就是天兵天将来了,我也要脱他一层皮。”又看了看这两个:“这次我估计是要和你们说再见了。听风声这次外头来的人挺多,从听力上判断这些人走路虽然轻,但都是着地的时候沉沉的。也就是说他们之中不乏武林高手!”那两个一听,更是心惊胆战:“赵科长:我们可不想死。虽然跟着景总赚了些钱,但毕竟我们还是个处男。还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到底是咋回事。”他们说的时候,夹杂着一种悲哀。赵瑞给他们打气:“不要怕,蒋晟武和尤大力已经护送景总转移了,只要我们能黑灯瞎火地坚持三分钟,就算是保护景总撤离成功,然后你们分散突围。”反正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这两个人反到为赵瑞担起心来:“那你咋办?”赵瑞笑了两声,笑声里多了凄厉:“兄弟一场,到时候给我烧些纸钱!”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