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从前从来不曾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也会有想要放弃自小愿望地一天,原来做出改变竟然是一件如此简单的事情。
“好,”,他点点头,:“什么时候,考核内容是什么。”
“随时都有可能,内容无法告知。”
“那我需要做什么准备?”
“不需要准备什么。”
秦末叹口气,这还真是比夫子考试还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遇安公子如何了?”,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那便不知道吧,左右自己也是要努力的。
“不清楚。”
轻竹也是第一次看到主子如此大惊失色,她抱着人往回跑的时候,轻竹似乎看到了几年前那个公主,还会将喜怒哀乐表露于人前。
“会没事的。”,秦末想,长公主小小年纪已经看到了太多生死,可是为她而死这种事情想来还是难以接受吧,况且救她的人长得实在漂亮了些,死了太可惜。
“会的,神医都来了。”,轻竹点点头,别人不清楚她却知道陛下原本是想用自己老师也就是国师同神医的交情换来一个给自己姐姐治疗疤痕的机会,可是长公主把这次看诊让给了遇安,她们这些从小同长公主一起长大的姐妹们,那件事情之后只剩下五个还全须全尾的,后来公主又让其中两个去做了其他事情,如今她身边只剩下她们三个还能说一句对公主不甚了解,也是如此,她们清楚,公主虽然嘴上不愿承认,但是这个小和尚公主已经放在心里了。
“公主,此毒难解,若不是他曾经服用过万毒丸,老夫来了也无济于事,只是此药方早已经绝迹,公主怎会有?”,房间内只有古笕安,神医萧敬子以及昏迷不醒的遇安。
“万毒丸是我偶然救了一个老者所得,对方告诉我此药虽不可解万毒,却能够压制所有毒药的发作时间,看来是真的。”,古笕安当时慌了神,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药已经被自己塞到小和尚嘴里,后来他真的逐渐好转,古笕安才微微安心了些。
“看来这小子命不该绝。”,神医啧啧两声,:“到底是年轻人,可以为爱奋不顾身。”
“您多虑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坊间传言罢了。”,古笕安坐在一旁的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看着萧敬子摆出一排金针,眼神也不由的更加紧张。
“年轻人总是嘴硬,老夫活了这么大岁数,自然不是听到什么就信什么的人。”
古笕安实在没办法把眼前这张看起来并不老的脸和老夫二字结合,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她怕自己继续接话,这位神医一不小心扎错地方。
“没什么大事了,接下来喝几副药就好。”,一个时辰后,在古笕安觉得自己都快睡着时,遇安突然张嘴吐出一口黑血。
“感谢您救了他,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老夫不缺什么,也不是什么心善之人,却也见不得国破家亡,百姓流离失所,公主虽然是一介女流,却心怀天下,老夫此次能见得公主真容已经非常满足了,只是,公主,老夫还想多说一句,莫要把自己逼得太紧,有时候也可以看看身边人。”
“神医,您误会了。”
古笕安何等聪慧,这话明显就是还将她和遇安当成了一对,她自己到是无所谓,只是遇安毕竟是一个和尚,于他名声不好。
“罢了罢了,老夫老了,就当是看错了,他日自己不后悔就好。”
“求而不得,失而复得,人生啊。”
“公主,怎么回事?”
推门而出的神医嘴里念叨了几句,只让秦末将他送到公主府门口便离开了。
“轻竹,你将那珠天山雪莲送到国师府,就说是我给萧神医的报酬。”,古笕安摇摇头,她看不透这位神医,国师的朋友想来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吧。
“师弟,见到人了?”,国师府内,一身着袈裟的和尚正在喝酒,抬头看到走进来的萧敬子,招了招手。
“我说你这个老和尚,不回你的尘丰寺好好当住持,跑到国师府来做什么?还喝酒,大白天的,你也不怕别人看到。”,萧敬子关好门,四处看了看,:“大师兄呢。”
“宫里,上课。”
“噢,那干一杯。”
谁能想到,当朝国师,尘丰寺住持还有神医萧敬子三个人竟然是师兄弟,三人一个算国运,一个算人缘一个救人命,怎么想都不像是一个人教出来的。
“行了吧,看出什么来了?”
“长公主,大材。”,萧敬子喝了一口,继续说道:“你那个小和尚,不简单。”
“是不简单,明明是帝王之相,却逆天而行,要断六根。”
“可他断不了。”
“是啊,这两人一见面这相处的机会就出现了。”
“是福不是祸。”
“确实。”
“所以你来做什么?”
“当然是求你救救我的可怜小徒弟,不过似乎不同我开口,你也会去救他。”
“当今天子的一个人情,自然值得的。”,萧敬子摸摸胡子,:“虽然还是个孩子,不过幼帝已经有了龙威,大师兄将他教导的很好,未来必然会是一代明君。”
“是啊,只是可惜了长公主。”
“你这个老秃驴,该不会还看上长公主了吧?”
“你这个兔崽子,胡说什么呢,我只是为我的小徒弟难过”。
“你有什么好难过的,你一个出家人,再说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怎么知道你的小徒弟不喜欢现在的长公主?”
“可他若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莫不是会毁了这天下。”
“你怎么知道他得不到。”
“如今局势,长公主怎么可能嫁人,而且还是一个和尚,就算他不是和尚,他的身份怕是二人也不可能在一起。”
“你看你这老秃驴,思想如此瑕疵,谁说非要成亲才行,长公主她不嫁人便不嫁呗,你的小徒弟跟着长公主不就好了,怎么,没名没分他还能不愿意不成?”